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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能永远不变全文免费

山月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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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恒一路开车甚至不顾自己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到了医院。他直接来到夏穆清病房门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推门而进时,迟疑了片刻,他闭了闭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才将门推开。顾子恒打开门,房里干干净净却没有一个人影在,病床上整洁得根本看不出来前一天还有个虚弱的女人躺在床上。他愣了好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向病床边走去,突然大喊道:“医生呢?医生!病房里的病人为什么会不见了!”一夜的时间,顾子恒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如撕裂了一般。门外的护士和医生听到声音连忙跑进来,见房里的情景,护士冷淡的开口道:“先生,医院静止喧哗。该病房的病人已经办理出院手续,走了。”“她去哪里了?她昨天还在!还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你们怎么能就让她出院!”顾子恒像头发怒的狮子...

主角:夏穆清顾子恒   更新:2024-11-10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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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穆清顾子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若爱能永远不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山月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子恒一路开车甚至不顾自己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到了医院。他直接来到夏穆清病房门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推门而进时,迟疑了片刻,他闭了闭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才将门推开。顾子恒打开门,房里干干净净却没有一个人影在,病床上整洁得根本看不出来前一天还有个虚弱的女人躺在床上。他愣了好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向病床边走去,突然大喊道:“医生呢?医生!病房里的病人为什么会不见了!”一夜的时间,顾子恒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如撕裂了一般。门外的护士和医生听到声音连忙跑进来,见房里的情景,护士冷淡的开口道:“先生,医院静止喧哗。该病房的病人已经办理出院手续,走了。”“她去哪里了?她昨天还在!还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你们怎么能就让她出院!”顾子恒像头发怒的狮子...

《若爱能永远不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顾子恒一路开车甚至不顾自己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到了医院。
他直接来到夏穆清病房门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要推门而进时,迟疑了片刻,他闭了闭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才将门推开。
顾子恒打开门,房里干干净净却没有一个人影在,病床上整洁得根本看不出来前一天还有个虚弱的女人躺在床上。
他愣了好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向病床边走去,突然大喊道:“医生呢?医生!病房里的病人为什么会不见了!”
一夜的时间,顾子恒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如撕裂了一般。
门外的护士和医生听到声音连忙跑进来,见房里的情景,护士冷淡的开口道:“先生,医院静止喧哗。该病房的病人已经办理出院手续,走了。”
“她去哪里了?她昨天还在!还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你们怎么能就让她出院!”顾子恒像头发怒的狮子从到护士面前,摇晃着护士的身子吼道。
一双手将顾子恒抓着护士的手扯了下来,是夏穆清的主治医生。
医生皱了皱眉,口气不顺的对顾子恒说道:“先生,你是她什么人?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即使身体虚弱,有人照顾她的情况下是可以出院的。医院不准高声喧哗,请你配合。”
“我是她丈夫!她人去哪了?谁帮她办的出院?”顾子恒通红的双眼瞪向医生。
只见那名医生上下打量着顾子恒,听到顾子恒的回答,他周围的气息变得更加冷漠。他的目光看向病床的床头,嘲讽般的开了口:
“夏小姐已经出院,她去哪没有义务告诉医院。而身为夏小姐的丈夫,在她产检、手术时,你去了哪里?现在病人已经出院,你来医院闹有什么用?对自己的妻子不负责任,如今她不想见你,你就对着外人发脾气吗?”
顾子恒一怔,眼睛里霎时充满了痛色与愧疚,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了拳头,跌坐在病床上,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医生看到他已经冷静下来,冷哼了一声,便和病房里的护士出去了。
顾子恒失落的坐在病床上,只觉得有一把刀在一刀一刀划破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传染至全身。
夏穆清,那个被他伤透心的女人,终于不肯再见他了吗?
狼狈不堪的顾子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他不想承认是自己亲手将夏穆清从自己身边推开。忽然,他的目光瞥向病床的床头,发现上面静静躺着一份文件。
顾子恒盯着床头,慢慢走过去,当看到“离婚协议书”那五个大字时,只觉得格外刺眼。
他猛然伸出手,将那几页纸撕得粉碎。
当顾子恒助理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漫天飘落的纸屑,还有站在坠落的纸屑中的,落寞寂寥的男人。
助理一怔,他从来没有老板这个样子。他走过去,轻轻的开了口:“boss,你找我?”
听到助理的声音,顾子恒回神,转而眼含风暴的说道:“去查一查夏穆清的下落,以及沈柔和夏穆清从小到大的关系究竟如何。”
“是。”
助理说完,便也转身离开的房间,病房里又只剩顾子恒一个人。
顾子恒目光灼灼的盯着地板上的纸屑,心里发誓,夏穆清你逃不掉了,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和你说清楚,再一次得到你的真心。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也会一一帮你报复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穆清意识逐渐回笼。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闻到了医院独特的消毒水味。
她意识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又不免在心里讥讽自己,原来那个家还有人发现自己晕倒。
“你醒了啊,”在夏穆清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医生已经推门而入,“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怀孕了都不知道注意一些吗?半夜晕倒要不是你家佣人打120,孩子就保不住了!”
原本还在发呆的夏穆清听到医生的话,猛然坐起来问医生:“医生,你刚才说什么?怀孕?谁怀孕了?”
“你啊,这个房里除了你还能有谁?总不可能是我吧。”
夏穆清惊讶的望着医生,得知这个消息的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她纤细的手微微抚摸着肚子上,消化着这个消息,然后面带笑意温柔地看向自己的小腹,但片刻之后,她抚摸小腹的手便停住了,脸上的温柔的笑意渐渐变成苦笑。
有了宝宝又怎样呢?
她不受丈夫的喜欢,她的孩子也肯定不会被喜欢。不被爸爸期待诞生的小孩,之后又怎么能得到幸福?
“孕期要避免情绪起伏过大,对孩子会有影响。你已经没什么事了,之后记得定期产检。”一旁的医生似乎发现了夏穆清的多愁善感,出声嘱咐道。
夏穆清恍惚的应了声,就出了院。
一路上她想到昨晚顾子恒说的话,感觉那些螺丝钉又钻回她的身体。她害怕自己怀孕的事告诉顾子恒,顾子恒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事。可她又总想起小时候的陈年往事,觉得顾子恒不会狠心伤害孩子。
夏穆清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打开家门发现顾子恒就坐在沙发上,两条笔直的长腿随意的搭在了茶几上。
夏穆清看到顾子恒的一瞬间,她原本浑噩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不少。
“子恒,我……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她最终还是想将怀孕的事告诉顾子恒,同时也希望顾子恒可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他们的关系缓和一些。
说完就向顾子恒走过去,当她靠近顾子恒时,他身上的酒味扑面而来。只见他在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夏穆清闻到浓重的酒味怔了怔,随即苦笑,自己在幻想什么呢?难道顾子恒知道自己怀孕就会温柔以待了嘛?自己真是太傻了。
夏穆清望着沉睡过去的顾子恒,觉得自己的心酸快要溢出心脏。
最后,她叹了叹气,忍住自己的心酸,想将顾子恒扶到房间里去睡。
“你在做什么?勾引我嘛?”突然,顾子恒睁开了眼,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扑倒在身下。说着便向她的脖颈吻去,夏穆清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推拒。
孩子,孩子这么小,不能做这样的事。夏穆清这样想着,挣扎的动作就越来越大。
“我还愿意碰你,你不应该感激涕零吗?以为欲擒故纵我就会爱上你?别做梦了!昨晚上你搅了我和小柔的好事,今天用你自己来补偿吧。”
顾子恒似乎被夏穆清地抗拒惹恼了,说完便更加凶狠地钳住她,手也撕扯起她的衣服。
听到他这么说,夏穆清的泪水终于没能忍住,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是啊,明明昨晚在同样的位置对自己的继妹做了这种事,这是在羞辱她嘛?
“你走开!别碰我!”夏穆清用着大到能将人撕裂的嗓音喊道,甚至一脚踹到了顾子恒的肚子上。
顾子恒吃痛的起来,阴沉的望着夏穆清,说到:“之后就算是你求我上你,我也不会再碰你。”
只听“嘭”的一声门响,顾子恒便离开了。

夏穆清神色复杂的看着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她不知道顾子恒说的把沈柔认成自己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顾子恒的道歉究竟是真心还是又一个耍她的陷井。
顾子恒发觉自己的吻被躲开,想再一次吻上去的时候,却被夏穆清狠狠地推开了。
他看着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之后,眼睛里已经恢复了清明,也恢复了刚刚冷漠,顾子恒只觉得自己心里一紧,他听到空气中传来夏穆清冷清的声音:“顾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自重。”
听到夏穆清提到“离婚”两个字,顾子恒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再一次想到他跑到医院时,却只看到一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时,自己狼狈又心痛的场景。
顾子恒目光就像大型肉食动物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狠狠地锁住了夏穆清,说:“我没有同意离婚,所以我们还是夫妻。”
在夏穆清还没开口前,顾子恒紧接着自己地话,继续道:“清清,我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当年读大学的时候,你们家举办宴会,我在夏柔的身上看到了我送给你的护身符,把她认成了你,那时才会答应和她在一起。
之后她一直引导我误会你,才导致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这是夏穆清第一次听到顾子恒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以前他对她连多给一句话都不削。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事情原本的样子,她一直以为顾子恒知道自己是当年的小女孩,依然不顾当年情分,那般对她。现在却告诉她,是因为他认错人,才会这样。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顾子恒。
而且,夏穆清现在心里只想知道,她是否是夏家的亲身女儿,没有心思陪顾子恒理清儿女情长。
过了片刻,顾子恒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神色复杂的夏穆清。
他只听夏穆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顾子恒,已经太晚了。你觉得在你亲手让我摔下楼梯,失去孩子之后,在你和沈柔发生过那样亲密的事情之后,我还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般的,和你重新在一起吗?一切都太迟了,我们回不去了。”
“不!”
顾子恒厉声打断了夏穆清的话,他额头突出的血管跳动着,他红着眼睛看着夏穆清,急切的说道:
“孩子的事是我的错,我承认,我当时太冲动了。但是,我和沈柔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没有碰过她。最多就是你父亲头七那晚,你看到的样子,我就再没有碰过她。”
夏穆清皱着眉头回望顾子恒,说真的,她一点也不愿回想起那些记忆。但她十分清楚的记得,顾子恒出差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她站在沈柔的门外听到的声音。
“沈柔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们现在都清楚了。清清,你要相信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碰过沈柔。”顾子恒看夏穆清久久不做声,再一次急切的开口道。
顾子恒的话倒是提醒了夏穆清,她知道沈柔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但她仍然放不下那些伤痛,就此原谅顾子恒。
他们俩就像两头对峙的动物,谁都不肯轻易认输。
而这时,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
夏穆清走向门口,打开门发现,卓远在门口微笑的看着她。

顾子恒关上房门,扯着沈柔头发的手甩开了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目光一直深沉的盯着沈柔。
沈柔从来没有被顾子恒这么粗暴的对待过,房间里一片昏暗,看到顾子恒的目光,她惊恐的向后缩去,颤颤巍巍的开口:“顾子恒,你要做什么?”
只见顾子恒一步一步向沈柔走去,蹲下他修长的身子,再一次扯住了沈柔的头发。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星的灯光洒了进来,沈柔看不清顾子恒英俊的脸庞上的深色,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
“据说你很喜欢这样扯着清清的头发,和她说话,现在被人这样对待,心情如何?”
沈柔捏紧了拳头,想将头低下去,但男人硬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不说话?”顾子恒像想起了什么,口气在黑夜的笼罩下变得十分阴狠,
“我还听说,在很小的时候,你曾经把她关进过夏家那个狭小的仓库里,关了几天几夜,没有给过任何食物。导致清清被放出来后,十分害怕你,害怕生人,变得十分懦弱。”
沈柔强忍着被扯痛的头发,恐惧地摇头,她颤抖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顾子恒,却被顾子恒毫不留情的甩开,只听男人吼道:
“你没有资格碰我!清清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狠毒的对她?在年纪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能下得了手。你说,现在让你一一遭受过她遭受过的那些痛苦,怎么样?”
顾子恒十分厌恶般将沈柔甩在地上,站起身来,似乎沈柔的身上有什么病毒般的,拿起桌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
沈柔看着顾子恒的一举一动,唇角恶劣的勾起,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就在顾子恒即将离开房间时,开口:“呵,顾子恒,即使我伤害夏穆清一万次,哪及得上一次你对她的伤害?”
顾子恒搭在房门上的手,听到沈柔的话时顿住了。他回头,恶狠狠地看向还跌坐在地上的沈柔。
而沈柔似乎毫不在意般,脸上挂着嘲讽又得意的表情,继续开口:“夏穆清那个又贱又蠢的女人,怎么配拥有一切?我就是要把她属于她的东西,全部都抢走。而你,却那么轻易的上钩了。”
顾子恒还没等她说完,就快步走向沈柔,毫不留情的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沈柔只觉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那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她的嘴角都流出了鲜血。而沈柔却全然不觉,她抬头看到顾子恒向来沉稳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龟裂,显得格外狼狈。看到顾子恒这样,她心里觉得十分畅快。
“恼羞成怒了?”沈柔的脸上显出癫狂的意味,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每次你和我亲密,看着夏穆清脸上痛苦的表情,我就觉得格外畅快。如果不是你,我的乐趣应该会少很多很多。明明夏穆清才是当年被你救下的小女孩,而你却看到我从夏穆清那里拿来的护身符,就认定你要找的人是我。还为了我,导致夏穆清流掉了你们的孩子,那一天我真是太高兴了。”
“闭嘴!”顾子恒眼里闪着痛苦的神色,冲沈柔吼道。
“闭嘴?我偏不。顾子恒你的自以为是,你的绝情才是给夏穆清的致命一击。我太感谢你做的一切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夏穆清感受到痛苦!”沈柔癫狂的笑着对着顾子恒说道。
顾子恒只觉得有一股情绪在他身体内乱窜,他急切的想找一个发泄口。他愤怒的朝着沈柔走去,看着她癫狂的模样,一只脚踩在沈柔的手上。
“啊!”
房间里被沈柔厉声的尖叫填满,而顾子恒却充耳不闻,那只脚继续用力,似乎非要将那只手捏碎一般。
疼痛从手上一股一股向沈柔全身传去,她听到顾子恒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头上传来:“看来你毫无悔改之意,我也无需顾忌了。临时找不到狭小的仓库关着你,只能便宜你呆在这个房间里了。”
顾子恒说完,就送开了那只踩在沈柔手上的脚,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沈柔与无尽的黑暗。

夏穆清从医院出来,就直奔夏宅。
她刚出医院,就发现原本还晴朗的天空,现已阴霾遍布,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大小姐,太太说在楼上等您。”夏穆清刚进门,就看到佣人做出“请”的姿势对她说。
她点了点头,朝楼上走去。只见她的继母坐在她父亲曾坐过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桌子上摊着律师带来的资料。
继母听到声响望向夏穆清,挑了挑眉摆足了主人架势,说道:“你来了,坐吧。”
“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如果是关于公司的事,我想在父亲的丧事上我已经和您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可能将夏氏集团交给您。”夏穆清一边朝着继母走去,一边说道。
继母听到夏穆清的话,没有多说什么,不急不慢的理了理垂落的头发,不显老的脸庞上带着算计的笑容,只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律师点了点头,示意律师开口。
律师大概四五十多岁的年纪,一直跟着她的父亲打理事务。看到继母的示意,他清了清嗓子,望向夏穆清说道:“夏小姐,我今天是来公布夏先生的遗嘱的。但有一个事情我觉得事你事先需要了解的,以便于你听到遗嘱后不用过于惊讶。”
“什么意思?”夏穆清看着继母毫不慌乱的神色,神色不明的问道。
“呵,在你看听遗嘱前,还是看看这些东西吧。”这时,一旁的继母开口,伸手向夏穆清扬了张报告,“你姓不姓夏,还不知道呢。”
夏穆清不可置信的望向继母,目光撇向丢落在一旁的DNA鉴定报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继母一脸讥讽的说道:“鉴定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由不得你不相信。”
夏穆清弯下腰捡起那份报告,从头看到尾。当她看到数据对不上的数字超过了三个之后,报告单的两侧已经被她捏得皱巴巴的。
“不,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不是父亲的孩子。是你……是你伪造的……”颤抖的声线使她的指责显得那么脆弱。
她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呢?那她是谁?
“夏氏集团交不交给我已经不是你说了算的了,鉴定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不是你有什么好不相信的?你以为你父亲不知道吗?你要真是他的孩子,为何这么些年他对你不闻不问?亲生父亲会这么冷漠吗?”继母一步一步靠近她,在她耳边恶意说道。
夏穆清感觉自己心里被无数个细小的银针刺穿。是啊,她从小就不被父亲喜欢,甚至觉得父亲更喜欢沈柔,她一直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原来原因是这个吗?
想到这里,夏穆清的眼眶里布满了泪水,但她却不肯让眼泪落下,她咬紧下巴,逞强地看着继母。
“真是给脸不要脸。”继母似乎被夏穆清的目光惹怒了,从包里拿出数张照片对夏穆清脸上砸去,“你和你母亲一样不要脸。你母亲嫁给你父亲还不够,还要勾引你父亲的兄弟。而你却还要赖在夏家,贪图家产。”
夏穆清撇见她身边的照片,目光顿住了。
照片上的两个身影她都很熟悉,那是她母亲……还有,顾子恒的父亲。
“不!”她跌坐在地上,仿若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尖叫出声。
继母却向她走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光残忍的开口道:“你说,你不是你父亲亲生的,那是不是你母亲出轨对象留下的孽种?而你父亲却让你嫁给顾子恒,哈哈,连我不得不佩服你父亲的手段了。”
不,不会是这样的,不会。夏穆清满眼泪水的摇着头。
“你们……在说什么?”
夏穆清听见熟悉的声音向楼下望去,顾子恒和沈柔不知何时出现在楼下,她看到顾子恒握紧拳头满脸阴霾地望向她和她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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