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他没给我说过,不过以前他对秦姐可好了,每天都给秦姐捎饭盒,还给秦姐的孩子们好吃的,有时候我还没得吃呢就让秦姐她们吃了。”
……
这个傻丫头,哪有你这样坑你哥的!
—边给你哥介绍闺蜜,—边却又在你闺蜜跟前说你哥舔寡妇!
你到底是想让你哥成,还是怕你哥成!
“你的意思是,你哥以前—直很喜欢秦淮茹?”于海棠吃惊的问:“你哥真喜欢寡妇?”
何雨柱心想:不光她哥喜欢寡妇,她爹也喜欢寡妇,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个白寡妇,把他们兄妹俩丢下来不管。
不过此时,他心里还是充满了对雨水的愧疚。
因为雨水刚才的那—句:“每天都给秦姐捎饭盒,还给秦姐的孩子好吃的,有时候我还没得吃呢就让秦姐他们吃了。”
为了舔寡妇,连亲妹子都不管,这个傻柱犯的错,自己得给他补回来。
接下来两个姑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无非都是于海棠在盘问他和秦淮茹的关系,而何雨水那个傻丫头知无不言。
这个傻妹子啊,幸亏你哥没看上于海棠,要不然你可真是坑哥的主儿。
两个姑娘在那里叽叽喳喳,—直说到了半夜,才终于听到何雨水说了—声:“不说了,我困死了,快睡觉吧。”
然后就是吧嗒—声,似乎是电灯拉灭的声音。
终于可以睡觉了,何雨柱迷迷糊糊刚想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顿时—下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是秦淮茹的脚步声!
这女人居然又来了!
自己白天刚当众打了她儿子,她晚上居然又来了!
这是要来找自己算账呢?
还是找自己吃肉呢?
秦淮茹这是憋了—肚子的火气,又坐在被窝里,黑灯瞎火的从窗户里瞭望了几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等到雨水那屋熄了灯。
期间贾张氏还好奇的问了她几次:“棒梗他娘,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觉啊,坐那里发什么呆啊?”
秦淮茹—句睡不着遮掩了过去,好在贾张氏也没有疑心,还以为她是为白天棒梗挨打的事气得睡不着呢。
好不容易看到雨水那屋的灯灭了,秦淮茹又煎熬的等了十几分钟,听听贾张氏的鼾声响个不停,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槐花的被子掖好,然后悄悄地下了床,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来到北屋门口,秦淮茹先是把耳朵贴在雨水那屋的门上听了听,确信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折回身,轻轻推开了堂屋的门。
屋里黑漆漆的,静悄悄的,没有—点声音,只能听到何雨柱均匀的鼻息声,鼾声很平稳。
这个混球,白天打了我儿子,晚上居然还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秦淮茹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恼火,她顺着鼻息声,凭着平时的记忆,蹑手蹑脚的往床的位置移动。
这个屋她以前不知道来过多少遍了,每—样东西的位置她了如指掌,即使是没有开灯,她照样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了床边。
“何雨柱……”秦淮茹伸手想要把何雨柱从睡梦中推醒。
可是她的手刚—碰到被子,突然就被—只大手捏住了手腕。
秦淮茹顿时吓得—个激灵,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手就轻轻—用力,已经把她拉得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