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楚找你。”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恩。”“我打给她。”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秦棠没说话。“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蒋楚找你。”
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
“恩。”
“我打给她。”
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
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
“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
秦棠没说话。
“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
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长辈而已。”
“长辈,长辈玩得更花。”蒋楚不屑一顾,手机响起,是张贺年打来的,蒋楚扭着腰走开接了电话,娇嗲的声音拉长,喂了一声。
秦棠听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这才离开医院。
张贺年直接了当问蒋楚:“你想做什么?”
“贺年,你终于愿意找我了,看来你这个小外甥女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还让严冬帮忙照看你的小外甥女。叶繁姿有这待遇不?”
“有事直说。”张贺年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沉沉开口。
蒋楚咬了咬嘴唇,态度软了下来,甚至有些恳求的成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也是太慌了,才说孩子是你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贺年……”
张贺年语气极冷淡,警告她一句:“为了这事把别人牵扯进来,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没想到你外甥女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出发点就是想见你,和你当面聊聊。”
“你骚扰她两次了。”
蒋楚听他语气不善,对他的了解,猜到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
“没想,却做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他软硬不吃,蒋楚又慌又着急,要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一定要这样对我么?”
张贺年说:“蒋楚,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耗。”
蒋楚声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贺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饭菜,她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回房间待着了,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程安宁打来电话那会,她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和程安宁一搭没一搭的聊。
“话又说回来了,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起你那个舅舅,你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么?”
秦棠微顿:“不太熟,没什么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说你那个舅舅挺有本事的,很年轻,还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介绍一下?”
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张贺年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
蒋楚的心思,作为哥哥的蒋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劝过无数次,都无济于事。
“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他不会喜欢你。”
蒋楚不服气,“我哪里不好?我为了他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北城,要不是为了他来北城,我会受那么多委屈?”
“我事先告诉过你,劝过你,别冲动,你非得辞掉稳定的工作跑来北城,退—步说,就算贺年喜欢你,真和你在—起,但他家里呢,你觉得你真能嫁给他?和他结婚?”
蒋来和蒋楚都是北城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工作调动去了桉城工作,后来大学毕业蒋来被安排来到北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也在北城的张贺年。
蒋楚承认,她就是知道张贺年在北城才回来的。
张贺年的家里情况,蒋来是知道的,清楚蒋楚和张贺年之间的差距,何况张贺年根本不喜欢蒋楚。
蒋楚—脸倔强,不愿意也不甘这样死心,“哥,你和贺年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帮你?我帮你丢人现眼,你忘了你是怎么……”
话到嘴边,蒋来戛然而止,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到底亲兄妹—场,蒋来劝她:“总之你别再去找贺年。”
……
吃过早餐,秦棠被张贺年带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张贺年只是说出去逛逛,开到哪里算哪里。
秦棠怕被他卖了,特地瞥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是满的。
她的小动作被张贺年尽收眼底,笑了声:“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秦棠不否认。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
秦棠没理他,看向其他地方。
车子逐渐行驶出市区,越开越偏僻,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全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脉和平地,秦棠是典型南方人,没有来过北方,第—次看见如此广袤的大抵,—望无垠,跟远处天际线呈—条直线,说实话,很震撼。
女人审视的视线很冒犯,完全把秦棠当成了小三。
秦棠没再解释,不过既然张贺年的女朋友来了,她可以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也有了正当搬走的借口。
但搬是不敢直接搬。
她现在想睡觉。
女人进到屋里环视一圈,态度高高在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关系到哪一步了?睡过了?”
秦棠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信,她也就懒得解释,准备上楼睡觉,不过想到张贺年走之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朋友,秦棠翻出手机联系了那个叫严冬的人。
严冬得知情况,很快过来。
在等严冬过来的半个小时里,秦棠主动倒了杯水招待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气场将秦棠压得死死的,秦棠无意和她争论,干脆不说话,准备上楼。
“你去哪?”
秦棠刚碰到楼梯扶手,就被叫住。
她说:“睡觉。”
“那是贺年的房间,你去干嘛?”
秦棠回头:“小舅让我睡的。”
女人拔高声音:“演上了是吧,还小舅,你以为我会信你?”
秦棠沉默。
好在晚上不用上班,不然她会猝死的。
女人说:“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棠闭了闭眼,很无奈,只能坐回沙发上。
熬到严冬来了,秦棠都快睡着了,平时想睡都睡不着。
“严冬,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贺年的小三!”女人见严冬来了,气焰一下子上来,逮着严冬追问。
严冬典型北方身材,个高很壮,长得很凶,声音也低沉,跟她解释:“她叫秦棠,是贺年姐姐丈夫的女儿。”
“来的路上都对好口供了是吧!”女人不信,仍旧趾高气昂的,“叫张贺年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峙!”
严冬:“蒋楚,你别折腾了,成么。”
“我折腾什么了!张贺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女人了,还是我的不是了?凭什么?!”
“你再闹,我只能给你哥打电话。”
“别拿我哥来压我!”
“贺年很疼他这个外甥女,万一她有个好歹,贺年会整死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棠昏昏沉沉的,眼皮和意识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话,一切很奇怪的话。
蒋楚到底被严冬搞走了,而秦棠也醒了,客客气气跟严冬道歉。
严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把你吓到了吧,小外甥女。”
秦棠:“还、还好。”
她不禁好奇问:“她、是小舅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叫蒋楚,是你小舅高中同学,从桉城一路追到北城,你小舅根本看不上。”严冬解释。
“可她有这房子的钥匙。”
“这事等贺年回来再处理。”严冬说,“为了安全起见,门锁换了,我已经联系换锁师傅过来了。”
秦棠若有所思,忽然问他:“小舅有几个女朋友?”
“你这话说的。”严冬被逗笑,“别这么拉仇恨,我一个都没,你还问你小舅有几个。人比人,气死人。”
秦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这个蒋楚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刚刚看到蒋楚时,她还以为张贺年又谈了……
秦棠不是一直都在躲他,排斥他,相反,以前的她很黏他。
好几年前,在父亲要和他姐姐结婚前几天,她去找过他,却在他家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块。
那女人双手缠住他的肩膀,他配合似得低下头,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温柔,她躲在门后,听到女人娇嗲着声音说:“以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找外面的小女孩气我。”
他语气散漫反问:“哪来的小女孩?”
“就是秦家那个啊,叫什么秦棠的。”
“你想多了。”
“那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嘛?她整天黏着你,我吃醋了。”
“她爸是我未来姐夫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呢,原来你在和未来的外甥女培养感情呢。那以后见了,她岂不是要喊我一声舅妈?”
……
第二天,秦棠去了医院报到,被安排跟着一位姓梁的教授学习,跟她同一期的还有三个实习生,一个女生叫赵露,另外是两个男生。
到了新环境没有时间适应,对她来说,压力挺大的,而且很卷,每天都在加班,忙不完的事,吃饭时间都没有准时的。
这段时间张贺年没有回来过,医院也安排了实习生的宿舍,她和赵露分到一间,她不想住在张贺年的地方,于是在医院安排了宿舍后,她直接搬去医院的宿舍住。
这天晚上九点多回宿舍路上,接到一通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是一张贺年。
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张贺年磁沉的声线,“你搬出去了?”
他应该是回来后发现她不在的,她便没有隐瞒,“我搬到医院宿舍了……”
“不是让你住景苑?”
景苑便是他的那套房子。
“我不太好意思麻烦您。”
张贺年问:“秦棠,你在躲我?”
秦棠心下一滞,他问得太直接,仿佛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她怯弱否认:“不是。”
那边一顿,又问:“你现在在哪?”
“在宿舍。”
“为什么没告诉我?”
秦棠小声解释:“我想这是小事就没有和您说,抱歉,我下次会跟您说的。”
“你是想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当张贺年这么一说,她顿时慌了:“别给我爸打电话。”
秦父肯定要她住张贺年那的。
张贺年不容置喙道:“一个小时后我回景苑看不到你,我不介意去你们医院宿舍帮你搬。”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排斥,可这人是他。
他这也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
不由得她不信,张贺年是做得出来的。
……
片刻后,秦棠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衣服倒是不多,全是书,她收拾很快,片刻便收拾干净了。
赵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她在收拾行李,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
秦棠斟酌会说:“搬出去住。”
“为什么?”
秦棠解释:“我家里人不太放心,叫我回去住。”
“你不是桉城人么?你有亲戚在北城?”
她迟疑几秒,说:“有。”
赵露:“那也不用大晚上搬吧,不等你休息再搬?”
秦棠说:“没事,东西不多,一会就搬完了。”
“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啊。”
……
回到景苑,张贺年不在。
她提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这房间她就住了一天,还是走之前的摆设,她特地叠得整整齐齐才搬走的。
她胆战心惊着,就怕张贺年等会回来,左等右等,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寒,犹豫要不要下楼……
就在她犹豫的功夫,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很不自在。
张贺年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刚进来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子,不用想,她搬回来了,门缝底下是暗的,估计她睡了,他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
秦棠听到他下楼动静,很轻,但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忽然亮起,是微信有新消息弹出。
她打开一看,是张贺年发来的。
微信好友他们一直都有,只是没有联系过,在‘成为一家人’之后,她对他设置了仅聊天。
张贺年:睡了?
秦棠没有回复,都没有点进聊天窗口。
反倒是盯着他的头像看了很久,他好像忘记有这么一个号,头像还是几年前那个,一直没有换过,朋友圈也没有发过。
过了十分钟,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住下来,才这么说。
张贺年:我回部队了。
秦棠还是没有回复,她趴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棠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些零食和生活用品,肯定不是她买的,那只能是张贺年买的。
她没碰,出门去了医院。
一连好几天,秦棠都没见到张贺年,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失眠。
秦棠撑到下班回到景苑就在沙发上躺着,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闺蜜程安宁打来电话她气息奄奄的喂了一声。
“棠棠你声音怎么了?要死不活的。”程安宁一听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有点不舒服。”秦棠脑袋晕沉沉的,喉咙也疼的厉害,浑身发软。
“这几天很忙么?”
“有点,熬了几个通宵,明天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秦棠动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能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她睁不开眼,缓慢闭上。
“喂?棠棠?”
程安宁喊了好几声,秦棠都没应她。
……
秦棠做了一个梦,梦到父母刚离婚那会,父亲迫不及待和别的女人约会买房,筹备新婚;而母亲生病住院,歇斯底里,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骂她是白眼狼、没心肝、没用。
秦棠惊醒时还在哭,视线被泪水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身体一怔,意识回拢,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张贺年习惯穿—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眼注意到的存在。
秦棠只有在张贺年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秦棠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张贺年?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秦棠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张贺年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张贺年说过—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张贺年带秦棠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张贺年叹息—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秦棠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
秦棠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
“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
秦棠不明所以。
“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张贺年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
秦棠戴着帽子,—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我又不是卖笑的。”
“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
秦棠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
张贺年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
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张贺年和秦棠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张贺年闲聊。
秦棠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个人去了。
人—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张贺年:“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张贺年趁秦棠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眼。
“刚刚你们俩……嘿嘿……”
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张贺年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
张贺年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
“我们没血缘关系。”张贺年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秦棠之间的事。
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
“来日方长。”
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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