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砚承南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掌心娇宠宫砚承南初全文》,由网络作家“盛淮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南初还没回答,邵媛媛就跑了过来,“哥!”看到南初,邵媛媛立马变了脸色,“是你对不对?公司要雪藏我,是你捣的鬼?!”南初哼笑一声,“是我又怎么样?”“贱人!我杀了你!”邵媛媛恨到极致,尖叫着扑向南初。南初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握住她挥来的手腕,施力一扭。“咔嚓”一声骨裂,伴随着邵媛媛的惨叫同时响起。南初像扔小鸡仔般的将人一甩,“就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邵铭修反应过来,邵媛媛已经倒在了地上,握着手腕痛苦的呻吟。“媛媛!”邵铭修连忙将邵媛媛扶起,看着南初的目光冷的彻骨,“今天的事,我记下了,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说完揽着邵媛媛朝外走去。南初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邵铭修兄妹的背影,眼底满是冷意。后悔么?她最后悔的就是栽在...
《掌心娇宠宫砚承南初全文》精彩片段
这次南初还没回答,邵媛媛就跑了过来,“哥!”
看到南初,邵媛媛立马变了脸色,“是你对不对?公司要雪藏我,是你捣的鬼?!”
南初哼笑一声,“是我又怎么样?”
“贱人!我杀了你!”邵媛媛恨到极致,尖叫着扑向南初。
南初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握住她挥来的手腕,施力一扭。
“咔嚓”一声骨裂,伴随着邵媛媛的惨叫同时响起。
南初像扔小鸡仔般的将人一甩,“就这?”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邵铭修反应过来,邵媛媛已经倒在了地上,握着手腕痛苦的呻吟。
“媛媛!”邵铭修连忙将邵媛媛扶起,看着南初的目光冷的彻骨,“今天的事,我记下了,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说完揽着邵媛媛朝外走去。
南初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邵铭修兄妹的背影,眼底满是冷意。
后悔么?
她最后悔的就是栽在他身上两世,却辜负了爱她至深的宫砚承。
不过还好,她还有补救的机会。
出了华兴,南初抬步走向隔壁的咖啡馆。
在要了杯咖啡后,拿出手机按下一串久违的数字。
电话接通后,一个略显混浊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谁啊?”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南初还是有些心理不适。
邵明辉,邵家唯一正牌继承人,也是邵铭修同父异母的哥哥。
前世她跟着邵铭修回归邵家后,没少被这个酒色之徒骚扰。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可眼下除了他,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牵制邵铭修回邵家的人。
“谁啊?不说话我挂了!”
“邵明辉。”南初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邵明辉一愣,“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南初用勺子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端起抿了一口,“主要是想提醒你一下,提防你父亲在外面那个私生子,他可是一直想着回邵家和你争家产呢。”
“就凭他?”邵明辉浑不在意的轻蔑道:“有我在一天,他连邵家的门都进不了!”
南初:“邵先生还是别太自信的好。”
前世哪怕邵明辉极力反对,也没能阻止邵铭修母子三人回邵家。
这一世虽然没了她的帮助,也没了吸引邵家家主的资本。
但邵铭修那个人她了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邵明辉还真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邵明辉向来不喜别人贬低他,更何况还是有关于一个私生子的事,“还有,你到底是谁?喂?喂?”
南初挂了电话,并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话她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邵明辉还不警醒,那她也没办法,到时候大不了自己亲自出马。
咖啡馆的正对面是一家高档会所。
会所二楼的室外观景台正对着咖啡馆透明的玻璃墙壁。
凌钦正和负责深市分公司的人谈话,目光不经意间一瞥,看到对面静坐着的南初后,豁然站了起来!
对面的负责人吕建峰见状一愣,“怎么了凌总?”
一旁的凌一也扭头看向他,并全身戒备起来。
凌钦目光发怔的看着南初,“那个女孩……”
吕建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即笑道:“凌总一直待在帝都,可能不知道,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女孩。”
“哦?”凌钦见他认识,也不再着急,缓缓落座,“怎么说?”
吕建峰:“凌总不认识她,总该知道AU。”
凌钦:“当然。”
一个在他掌权期间横空出世的人工智能公司,自创立起便一路扶摇直上。
南初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学着他的样子单膝蹲下。
伸手捧住他的脸,轻柔的用指腹拭去他脸上的血迹,又左右端详了两下,满意的点头,“干净了。”
宫砚承愣愣的看着南初,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刀尖的血一滴滴的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敲打在了他的心上。
而一旁的邵铭修却满是不可置信,他本以为就算是受了胁迫,南初也不会在看到他受伤后还无动于衷。
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干净了……她是在说他的血脏吗?
不过是分别了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初。”邵铭修挣扎着想去抓她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咳咳……为什么我觉得你像是……咳咳……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南初借着拉宫砚承起来的动作避开了他的触碰,“我现在不想看到他,你可不可以让他滚?”
这句话是对着宫砚承说的。
宫砚承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探究的看了南初一眼,随后一抬手,“把人扔出去。”
齐峥:“是。”
“南初,你……”邵铭修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齐峥捂住嘴拖了出去。
地上的血迹也转瞬被其他属下清理干净。
宫砚承看着南初,迟疑的问道:“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
南初神色多了一抹认真,“如果你愿意的话。”
宫砚承张了张唇瓣,嗓子像被哽了一下,“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做梦都没想过你能回头看我一眼。”
南初心弦一颤,还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宫砚承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天之骄子,何至于卑微至此。
“那还说什么?”南初主动拉住他的手,“宫砚承,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了,余生请多指教。”
她话音刚落,就被纳入了一个清列温暖的怀抱。
宫砚承深深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像是拢着一个触不可及的梦。
南初不爱他,他心知肚明。
见多了她看邵铭修的目光,他比谁都清楚她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和他在一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都不在乎,哪怕是要他的命。
在她和他摊牌前,他可以学着自欺欺人。
起码在她给他编织的梦境里,他拥有过,这就足够了。
齐峥回来就看到了这充满粉红泡泡的一幕,虽然不知道两人在房间里谈了什么,才会让南小姐有这么大的转变。
但能让自家少爷得偿所愿,他也很是开心。
齐峥想着自己要不要识相的滚远点,毕竟看这架势,接下来应该就是情侣间的深入交流了,那可不是他能看的。
可他还没迈开脚步,就见宫砚承松开了人,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对着南初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齐峥:“……”
南初:“……”
少爷,你这样是注孤生的啊喂!
齐峥为自家少爷的不争气深感无奈,并责任重大的觉得自己需要发挥一个心腹应有的价值。
他轻咳一声,“少爷,现在时间那么晚了,怎么能让南小姐回去呢?您也知道,南小姐住的地方离这儿远着呢,尤其深市还爱堵车,等到了家都什么时候了。”
宫砚承点了点头,似十分认可他的说法,紧接着道:“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再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
南初:“……”
齐峥:“……”
滚吧你!
如果这不是自家少爷,齐峥肯定要爆粗。
他还欲再说什么,就被南初打断道:“麻烦了。”
齐峥无奈,只能去收拾客房。
两人都没注意到,宫砚承眼底拼命克制的浓稠的欲。
*
夜半,南初被噩梦惊醒。
梦中宫砚承死了,却不是为她殉情的死法,而是七窍流血,中毒死的。
也正是这个梦,让她想起了尘封在前世的一些记忆。
其实宫砚承不是故意要在这次拍卖会上和她抢药材的。
前世的她到后来才知道,宫砚承在这之前被人下了毒。
这毒是慢性的,有两年的潜伏期。
一旦发作,药石无医。
而他拍下的这株药材,不仅是治愈邵铭修母亲的关键,更是他体内毒素唯一的解药。
可他竟然就将这株药材给了她。
难怪他要她陪他两年,大概是算准了那是他在世上最后的时光。
可她当时毫不知情,否则也不可能以他的性命为代价,去换邵铭修母亲的健康。
难怪为她报仇时,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恐怕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想到这些,南初内心一阵阵揪着的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不要这株药材了,他还是没有解毒的打算。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掀开被子就下了床,直奔宫砚承卧室门外。
南初伸手敲了几下门,却没什么回应。
她以为宫砚承已经睡着了,这个时间也确实是人的深度睡眠期。
想到宫砚承说的药材存放的位置,她转身朝楼下走去。
将药熬好了端上来再把人叫醒也好。
可南初不知道的是,她踏进收藏室的那一刻,书房内就接到了电流警报,而她取药的实时监控也顷刻间被传输到电脑屏幕前。
书房内,一旁站着的齐峥大气不敢出,宫砚承一瞬不瞬的看着突然弹出的监控画面,笔尖在文件的签名处洇了一片污渍也毫无察觉。
他知道那是一场梦,却没想到梦会这么短。
原来她绕了一个大圈,还是为了那株药材。
他说过送给她,可她还是迂回曲折的自己去拿。
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难怪她会急着赶邵铭修走,怕不是不想见到他,而是想让他赶紧去处理手上的伤口吧?
他明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不是么?可为什么胸口还是这么疼。
在南初取出药材的那一刻,宫砚承立即按掉了监控,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少……少爷,要不要我去把人拦回来?”齐峥弱弱的问道。
他可算看清了,这女人不仅是个没眼光的,还是个没有心的,他刚刚就不该试着撮合她和自家少爷。
“不用。”宫砚承哑着嗓子道:“连线所有人撤离,放她走。”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热气,但勉强还可以吃。
南初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波尔多干红,醒酒的过程中,没好气的瞪了宫砚承一眼,“吃饭!”
宫砚承:“我错了,你别生气。”
“生气?”南初撇了眼冰桶里醒着的红酒,贝齿咬着筷子笑道:“我还要奖励你呢。”
虽然她这笑有些阴恻恻的,宫砚承还是被勾的心痒难耐,“奖励什么?”
“你说呢?”南初又将皮球踢了过去,转而埋头吃饭。
吃过饭后,南初将醒好的酒倒在杯子里,和宫砚承碰了一下。
“庆祝你大病初愈,解了体内的毒,庆祝我重获新生,清了身边的垃圾,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以及往后的每一天。”
说完不等宫砚承作何反应,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话里的‘重获新生’有清醒、彻悟的含义,在当代人的词典中并不少见。
是以宫砚承也没往深层次去想,只是看着南初的目光更为深邃了一些。
南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碰了下他的杯子,“你怎么不喝?这酒又不是假的,还不值得我们拿来庆祝吗?”
话落又是一杯干。
几十万一瓶的红酒在她这儿成了白开水一样的东西。
在她想要倒第三杯的时候,被宫砚承抬手按住,“你喝醉了。”
南初眉梢一扬,“开什么玩笑?我才喝两杯。”
宫砚承还是按着杯口不松手,“别喝了。”
南初妥协的松了手,“听老公的。”
宫砚承:“……”
他抬手松了下领带,眸子里翻涌的欲色似能把人淹没,“南初,你如果不想明天下不来床的话,就别用这种眼神勾我。”
哪怕知道她喝醉了,他还是被她一句无心的老公喊的亢奋无比。
她知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有多差,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南初眨了眨染着醉意的眸子,似在分辨他这话的意思。
随后也不知是懂了没,女王般的朝宫砚承勾了勾手指,命令道:“来抱我。”
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这是宫砚承的第一想法。
除此之外,他第一次觉得餐桌这么碍事。
绕过两人之间的矩形方桌,宫砚承一把捞住快要倾倒的南初,将人打横抱起。
南初受惊般的抬手搂住宫砚承的脖颈,“干什么?”
“送你上去休息。”宫砚承说着抬步走上楼梯。
南初“哦”了一声,脸颊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呼出的热气激的宫砚承浑身如过电一般。
可他还是牢牢的将人抱着,拾阶而上的的步伐沉稳而有力。
南初抬手轻抚宫砚承的脸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等对方回答,她紧接着又在他肩头磕了下脑袋,“这一世换我来宠你就好了啊。”
“什么?”宫砚承没怎么听清后面这句。
南初却不肯再说了。
宫砚承失笑,颔首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对你好还不乐意么?我是你的爱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南初“唔”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又钻起了牛角尖,“是不是不管我多有本事,只要出身不好,就会被一些人看不起?”
宫砚承神色一肃,“谁敢?”
南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抬手攥住他的衣领,“你父母会不会也嫌弃我的出身?不让我跟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宫砚承心下有了一丝了然,想起走出别墅的沈月玫,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他将南初放在卧室的床上,抬手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我父母不会,他们只会惊叹你的优秀,在那样的环境下也能走到今天。”
南初迷蒙的眸子又眨了眨,“真的?”
“真的,我爸妈都很开明的,也很尊重我的意见。”宫砚承轻柔的拨开落在她眼睫上的发丝,“不信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回家见他们。”
南初又不说话了。
宫砚承心底有些失落,但也没指望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人能听懂他每句话。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点,又耐心细致的帮南初脱鞋,换睡衣。
期间南初一直不老实,换完睡衣,宫砚承已经大汗淋漓。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应了。
看了眼时间,他用被子裹住南初,随后进了旁边的浴室。
等宫砚承沐着一身凉气出来,齐峥也刚好提着熬好的醒酒汤赶到帝湾。
宫砚承打发人回去后,一手端着醒酒汤,一手将南初扶坐起来。
“乖,喝了再睡。”
南初凑近闻了一下,当即别开脸表示拒绝。
宫砚承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中药我都喝了,你还嫌弃这个味道?”
南初还是拒绝。
宫砚承哄道:“乖,把它喝了,还是说你想让我换种方式喂你?”
南初伸手接过,趁他不备,连碗带汤通通倒进床边的垃圾桶。
在宫砚承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时,仰脸吻上他的唇,“不要那个,要你。”
宫砚承眼底刚消退的欲色瞬间弥漫成河,他咬着南初的嘴唇将人压回身下,心想着这个凉水澡是白冲了。
……
过度的纵欲,导致南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哪哪都是疼的。
她揉着仿佛没知觉的腰,想到昨夜一些零星的画面,不由得俏脸一红。
旋即懊恼的敲了敲脑袋,真是酒色误人!
宫砚承抬手握住她自虐的小拳头,声音带着餍足的愉悦,“怎么了?”
想起昨晚出的糗,南初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就在这时,林清瀚解围般的电话打了进来。
南初心想来的真及时,接通电话却听到对方满是焦急的声音传来:
“南总,你看一下热搜,邵媛媛发了微博抹黑你和公司,现在AU的股价已经开始下跌了!”
回想起宫砚承刚刚说的话,她隐约听到了什么不愿意,结合自己被对方压在床上的情形。
宫砚承这是想对自己用强?
换作前世,她一心系在邵铭修身上,肯定是不愿意的。
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对邵铭修只有恨意。
而眼前的男人不仅为她报了前世未能报的仇,还为她殉了情。
她想,哪怕是还他这份恩情,她都不能再张口拒绝他任何事。
下定决心后,南初反握住宫砚承的手,迎着他的目光道:“我愿意。”
宫砚承一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为了他,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南初有些懵,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下一刻,手上的桎梏一松,宫砚承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道:
“南初,你知道的,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刚刚不过是逼你选第一个条件,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为了他跟我做那种事,你把我当什么了?又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说着他喉结微动,咽下心中的苦涩,“药材在一楼收藏室左数第一个储物格,门没锁,你去拿吧,当我送你了。”
听到这话,南初终于明白了眼下是什么情况。
邵铭修母亲患有心脏方面的疾病,不会危急生命,但要治愈的话,缺一味关键药材。
这种药材在她古代那一世并不难找,可到了现代,却近乎绝迹。
前世的这个时候,一个地下拍卖会上出现了一株,她和邵铭修也对此势在必得。
却不料在即将敲定的时候,宫砚承突然杀出来,铁了心的要跟他们抢。
直到最后价格喊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邵铭修制止了她再加价才作罢。
她本以为宫砚承根本不需要这药,拍下也是为了跟她谈条件。
对方也确实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并在她来找他的时候,直白的给了她两个选择。
陪在他身边两年,他不动她。
或者跟他睡一次。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他的条件,于是便有了她重生回来的那一幕。
也难怪她说愿意的时候,他没有半分惊喜,心情反而变得更差。
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邵铭修,才说愿意的?天大的误会!
想到这,南初立即起身走向窗边那抹修长挺拔的背影。
“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邵铭修,也不是为了那株药材才答应你的。”
宫砚承扭过头来,“那你是……?”
南初:“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单纯的陪你两年,也不是和你睡一次,是想和你共度一生一世。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着从情侣做起。”
宫砚承沉默良久,灼热的目光似要在南初的脸上盯出一个洞,再开口的声音哑了很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等南初回复,他紧接着又淡了语气,“你不用这样,药我已经答应给你了,就不会再反悔。”
“我是说真的。”南初知道自己的转变在他眼里显得很突兀,也很可疑,但她还是想向他表明心迹,“你也了解我的不是吗?我是那种随便许诺的人吗?”
宫砚承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但还是有所保留道:“可你让我怎么相信,前一刻还觉得我冒犯、满心满眼都是邵铭修的人,突然就爱上我了?”
南初微抿了下唇瓣,她也不是死一次,就立马移情别恋了。
只不过既然上天让她重生回第二世,仇要报,恩也要还。
如果这个男人的愿望是她,她不介意给两人一个机会,试着努力去爱上他。
正当她这么想着,齐峥走了进来。
“少爷。”齐峥看了南初一眼,接着道:“邵铭修来了,吵着要见南小姐。”
听到这个名字,南初瞬间咬紧了牙关,眸底幽深的如同蒙上了一层黑雾。
然而她这个样子落在宫砚承眼里,却是对邵铭修的在意。
宫砚承自嘲的笑了下,转身走了出去。
南初深吸一口气,抬步跟上。
一楼客厅内,邵铭修正和拦在身前的保镖争执。
见到宫砚承和南初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来,立马冲过来握住南初的双肩。
语气焦急的问道:“南初,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说过东西我们不要了,你没必要为了我来找他。”
南初看着邵铭修眸子里快要溢出来的担忧,忍住将其挖出来的冲动,内心嘲讽的想着,她前世经营着一个娱乐帝国,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也是个演技派呢?
伸手挥开邵铭修握着自己双肩的手,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南初挑着红唇笑道:“谁说我是为了你来的?”
说着她走到宫砚承身边,抬手挽住他的手臂,“我就不能为了自己来找他了?至于那株药材么,你想要也没机会了,我们要留着自己用呢。”
南初的这一举动不仅让邵铭修愣在当场,也让齐峥等一众属下惊掉了下巴。
只有宫砚承目光深邃的看着南初挽着自己手臂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初的怔愣过后,邵铭修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宫砚承,你对南初做了什么?!”
他不觉得南初会背叛自己,毕竟照她的话讲,自己和她有着两世情缘。
虽然他并不记得什么来自古代的上一世,甚至觉得她是古代小说看多了,得了臆想症。
但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感情他比谁都看得分明。
而且他们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转变了?
唯一的原因只能出在宫砚承身上,一定是这男人使了什么手段,胁迫她的!
“说啊!”邵铭修见宫砚承不说话,情绪更为激动,“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南初她只不过是想帮我而已,你就是逼她做了违心的事,她也不可能喜欢你的!”
邵铭修话音一落,宫砚承霎时眯紧了眸子。
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人,唯独和南初相关的事例外。
邵铭修的一句句“为了他”已经让他怒火中烧,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南初眼下的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为了他么?
宫砚承怒极反笑,“冲着你来是么?”
说着他冲一旁的属下使了个眼色。
得了命令的属下立马上前抓住邵铭修,将其一只手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邵铭修当然不肯乖乖就范,但双拳难敌四手,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宫砚承指尖把玩着不知从哪拿出的匕首,三两步走到邵铭修跟前。
邵铭修见状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冲着你来么?”宫砚承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我这不是,在满足你的要求吗?”
话一说完,他猛的将匕首扎进邵铭修的手背。
“嗤”的一声,伴随着一道惨叫,几滴温热的血溅到了宫砚承的脸上,为那本就俊美绝伦的神颜平添几分血色妖娆。
邵铭修疼的冷汗直流,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南初朝这边走来,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南初这个女朋友,眼下她是自己能回归邵家的最大的资本。
至于今天的仇,他将来一定会报!
宫砚承余光也瞥到了南初的动向,拔出匕首的同时,朝她歪了下脑袋,“心疼了?”
仅用了三年时间,市场就覆盖了全球绝大多数板块,成为人工智能领域的龙头企业,也成就了一段商界神话。
他身处商界的权利中心,自然不会不知道。
但网上关于AU总裁的消息少的可怜,既没有姓名,也没有照片。
只知道她是一位女士,且似乎很年轻,主要在深市一带活动。
吕建峰见凌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她就是AU总裁。”
“什么?”这下凌钦是真的惊了。
听吕建峰的话,他只以为这女孩在AU身居要职,却没想到她就是总裁。
他之前以为所谓的“年轻”起码也要三十岁以上,可这女孩看起来显然也就二十岁的样子。
还是说比较会保养?
如果是这样,那他刚刚……或许是认错了。
这么想着,凌钦不禁有些心不在焉,“吕总既然认识她,可知道她的年龄?”
“我正想跟凌总说这个呢。”吕建峰兴致勃勃道:“这女孩今年才19岁!”
见凌钦愣住的神色,吕建峰只以为他是惊讶于南初过分的年轻。
接着感慨道:“和我女儿一个年龄,可我女儿还上着高三,连个函数都学不明白,人家已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凌钦觉得自己心跳快的快要跳出胸腔,出口的嗓音也干涩起来,“你说她……19岁?”
“凌总是不是也觉得难以置信?”吕建峰笑道:“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也不想承认被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吊打,但在深市待了几年,也不得不认邪。这女孩别看年轻,生意场上可不比我们这群老手逊色。”
凌钦拼命克制着,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他提笔在文件上签了字,随后赶人般的对吕建峰道:“这个项目凌氏批了,吕总可不要让我失望。”
“那是自然,下属一定尽心竭力!”吕建峰双手拿过审批文件,一边保证,一边延请道:“吕某还为凌总准备了娱乐派对,订好了酒店套房,凌总可一定要赏脸啊。”
凌一想着这货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看他家大少都快坐不住了吗?
吕建峰不知道,但他跟了凌钦那么久,一早就猜出来自家大少的反应是因为什么。
说起来,这女孩的眼睛和自家夫人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像。
这么想着,他主动站出来推辞道:“凌总一向不喜欢这种形式主义,做好你分内的事,比什么都强。另外,我们凌总还有其他事,你先回去吧。”
吕建峰当即不敢再多言,“那就祝凌总在深市一切顺利。”
吕建峰走后,凌钦立即朝楼下走去,连电梯都顾不上等。
可等他出了会所的大门,却见南初刚刚坐的位置空空如也,人已经走了。
凌一也有些傻眼,“大少,要不我们去她公司?”
夏日的凉风一吹,凌钦的理智也回来了几分。
“你也傻了不成?”他目光深邃的望着咖啡馆的方向,“先打电话预约,另外,查一下她的个人信息和过往19年的经历,事无巨细。”
凌一:“是。”
医院。
邵媛媛举着包成粽子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哥!你看那贱人下手有多狠!我感觉手都要废了!”
邵铭修心里也很是烦躁,但还是安抚的将她揽进怀里,“医生说了只是轻微骨裂,你平时多忌口,少碰它,过段时间会好的。”
邵媛媛:“可是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邵铭修眼底满是阴郁,“等我们回了邵家,但凡欺辱过我们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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