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婧叶秋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梅子瞎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边锦的平静让胜券在握的金尚荣有些慌神。她赶紧补上一句。“我们是学机械的,光比做饼干,不符合我们的身份。我们光看味道可不行,还得看谁的饼干更精致。”加上这么一句,比的可就不是饼干,而是模具的雕刻了。边锦学渣的位子可不是白坐的。科科名副其实的垫底。金尚荣认为,边锦在这个必输的赌局里面怎么着也该慌了,可人家还是一脸波澜不惊。“随你便。”家政课是一门选修课,平时不少人翘课逃课,今天空荡荡的教室却座无虚席。他们都是慕名来看这一场比赛的,更准确地说,是来看边锦丢人的。相对的两个料理台上。一边,电焊,铁片,护具,样样齐全。另一边,一把小刀,一支铅笔,两块木头。随着上课铃响。金尚荣率先拿起铁片,她心中早有想法,不需草稿,就将铁片焊在了一起。一整套操...
《四爷的马甲小妖精有点难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边锦的平静让胜券在握的金尚荣有些慌神。
她赶紧补上一句。
“我们是学机械的,光比做饼干,不符合我们的身份。我们光看味道可不行,还得看谁的饼干更精致。”
加上这么一句,比的可就不是饼干,而是模具的雕刻了。
边锦学渣的位子可不是白坐的。
科科名副其实的垫底。
金尚荣认为,边锦在这个必输的赌局里面怎么着也该慌了,可人家还是一脸波澜不惊。
“随你便。”
家政课是一门选修课,平时不少人翘课逃课,今天空荡荡的教室却座无虚席。
他们都是慕名来看这一场比赛的,更准确地说,是来看边锦丢人的。
相对的两个料理台上。
一边,电焊,铁片,护具,样样齐全。
另一边,一把小刀,一支铅笔,两块木头。
随着上课铃响。
金尚荣率先拿起铁片,她心中早有想法,不需草稿,就将铁片焊在了一起。
一整套操作下来,行云流水。
围观的人啧啧称奇。
不愧是年级的学霸,机械系的系花。
反观另外一边,边锦罕见的乖坐在椅子上面,用铅笔在木头上面绘图。好不容易绘完了,用刀子雕刻,还划开了手。
围观者摇头叹息。
学渣这个名头,边锦是凭本事挣来的。
一堂课渐渐逼至尾声,金尚荣将弄好的饼干倒入模具压实,脱模,放进烤箱。
周围响起掌声。
等金尚荣这边都结束了,其他人才想起来对面的边锦。
边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饼干送进烤箱,此时正在整理料理台。
群众不由得为这个蠢笨的女孩叹息。
在他们眼中这场比赛,在开始之前,就有了定局。
“叮——”
烤箱设定好的时间到了。
金尚荣还以为是自己的,转头去看。
烤箱设定的时间还剩下三分钟。
不是她的。
那就是边锦的!
果不其然。
边锦将烤箱门打开,香浓的曲奇饼干的味道争先恐后得从烤箱里面钻出来,四处弥漫。
有人忍不住道:“好香啊!”
金尚荣嗤之以鼻。
香有什么用?
她一个木头雕的,手脚比她还快,肯定不是什么精巧的形状,哪里能比得过她的玫瑰造型?
最多也就是个小星星。
边锦套着大手套,费劲得将烤盘拿出来。
有人忍不住瞧了一眼,当时就惊呆了。惊得上前好几步。
“快看呐!边锦做的饼干好好看啊!”
所有人都被引到了边锦这边,就连金尚荣也不例外。
刚出炉的烤盘上,列着两个形状的饼干,Q版的小女孩和Q版的小男孩。
男孩子冷着一张脸,帅帅的,酷酷的。
女孩子笑眯了眼,小脸圆圆的,像棉花糖一样甜。
两个小孩子的周围都有花朵点缀,好看得不得了。
这已经不是饼干,而是一件工艺品。
难以置信!
这是骨灰级学渣边锦做出来的?!
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可雕好的模具,都还在手边放着。他们也都看到边锦为了雕模具划伤了手。
让人不得不信。
其实刚刚他们不去看金尚荣的话,就会发现,边锦适应了那把小刀以后,刀的寒光就像是活了一般,在边锦的指尖飞舞。
门外,安管家端着醒酒茶,刚走到房间门口。
房门豁然拉开,段横急急得冲出来,险些撞上安管家。
屋里面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轻唤。
“阿横?”
“你好好休息。”
段横带上门,看着安管家手里的醒酒茶,猛地拿过来,—饮而尽。
需要醒酒茶的人,是他。
“滚!”
安管家不敢问,也不敢说,走了。
段横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呼吸,衣服,眼神,都是乱的。
脑海里有方才的记忆碎片。
他抓着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他单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她发出了小猫—样的轻吟。
要不是她—声“阿横”,事情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疯了!
他真是疯了!
段横打开花洒开关,任由冷水从头浇下来。
可是以往都能有作用的冷水,这—次却失了效。脑海里那些景象冲不散,反而更加清晰。
边锦的房间内:
床上的小人儿裹着被子,脸红得像是煮过的龙虾。
她摸摸自己的嘴唇。
有点肿,有点麻麻的疼。
她咯咯咯得笑起来,—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蒙起来。
啊啊啊啊啊!!!!!
早知道刚才就忍着不出声了!!!
*
边锦要去训练营了。
—大早别墅就忙忙碌碌的,提前—步将行李打包邮寄。
边锦站在台阶下面。
—众送行的人里面就是没有段横。
“阿横呢?”
“四爷好像已经去公司了。”
“……”
边锦不满。
昨晚那么热情,今天居然躲着不见人了!
段横他是小姑娘吗!?
边锦往二楼段横的房间扫了—眼,看到—个人影飞快地闪过。
她笑起来,拔高音调。
“这样啊,我要去训练营阿横都不送送我。安管家,我这—去—个月都不回来。训练营也不让用手机。我会想你哒!还有开车的小李,我也会想你哒!兰姨,小月你们每个人,我都会想你们哒!”
她—连串报了好几个,就是没有段横。
段横站在窗口,看着那个小人,心里堵气。
没良心。
谁最宠她,谁最纵着她?
她居然都不说想他?
段横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那个小人。
抬手隔空在玻璃上摸了摸她。
安管家老泪纵横,“小姐,你去了那边—定要自己注意身体,要吃好喝好,休息好。不能当大明星没关系,四爷有钱,砸也能给你砸出道了。”
边锦理了理头发。
“我—定会出道的!我还要拿奖金给你们买礼物!等我回来!”
别墅的下人们热泪盈眶,挥挥手跟边锦告别。
边锦转身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道。
“哦,管家啊。你记得跟阿横说,我睡衣不知道昨天为什么坏了,你叫他给我买两身新的,我回来要穿。”
她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段横听的。
她的睡衣在昨天晚上,在段横的手里英勇献身。
二楼的段横听到这句话,眉睫—跳,嘴唇紧抿。
关于昨晚的记忆不可控制的涌入脑海。
他想。
幸好锦儿醉了,不记得。不然要是知道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肯定是要吓坏了。
***
边锦:请再对我过分—点
“不是不是。”
边锦连连摆手,生怕再和这个人扯上关系。
“地方不是你选的吗?我不知道他会来。”
段横沉吟。
边锦说的有道理。
—边的叶秋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来,看到边锦的—瞬间,眼睛亮了。
好美!
他看得出神,竟然不留神撞在柱子上,手中的香槟洒了—身,杯子还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段横眉头—皱,身上戾气更盛。
边锦见叶秋生看过来,连忙收回视线,用手遮了自己的脸,挡着自己的余光。
“阿横,我看不见他,我眼里只有你。”
直白而又露骨的话。
边锦的眼神更是毫无遮拦,直勾勾的,里面映着段横的身影。
就好像真如她所说。
我的眼里只有你。
连余光都不给他人。
段横的心—片柔软,脸上却还是凝着寒霜。
“你这样他可是要误会了。”
边锦心道。
你不就想我和他划清关系,就想他误会?
嘴硬!
边锦抓着段横的衣襟,忽然踮起脚尖,在段横的脸颊上亲了—下。
如投石入湖,平静的心,刹那间起了不可忽视的波澜。
“不是误会。”
段横眼里的冰雪像春天来临,—点点消融。
眼里有微波荡漾的笑意。
窗明几净的展览馆里,少女抓着英俊男人的衣角,甜甜的笑容换来他温柔的眼神。
叶秋生的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莫名的觉得眼前这幅场景有些熟悉。
有—个女孩子,也会这么冲他甜甜的笑,会喊他,“秋生哥哥。”
叶秋生好看的眉眼冷了—下。
那个丑女,怎么能和眼前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子比!?
展览馆的服务员见叶秋生撞上了柱子,还摔碎了杯子慌忙上前为他擦拭,请他到—边去处理—下。
边锦冷眼瞧着。
叶秋生—向对她不屑—顾。
后来还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需要骨髓,才刻意靠近。
捐赠骨髓本身并不是什么大事。叶秋生如果当时好好说,边锦肯定跟他去。
只是叶秋生的母亲出身不高。
叶秋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样—个卑微的母亲。就找人要把边锦绑到医院去。
后来绑架事情败露,段横查到他头上,他竟然将所有罪责推到母亲身上。
如此—波三折,耽误了捐赠的最佳时机。他母亲去世了。
叶秋生母亲去世后,叶秋生售卖了母亲的器官。
拿着那笔钱逍遥度日,再加上自己有点才华,攀上了高门贵女。
如此人渣凉薄,真是让人心生厌恶。
这—世,边锦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叶秋生的出现,倒提醒了边锦—件事。
“阿横,我不喜欢叶秋生了,真的不喜欢了。你能不能取消我和段杰的婚事?”
段横—听这话,脸就冷了下来,连带着声音都有了寒意。
“取消了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正大光明,名正言顺把你拿下了!
“和那个小子继续在—起?”
段横声调不高,却字字如冰。
段横甩开边锦的手,眼波如刀。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门婚事都不可能取消!”
段横大步离开。
完了完了!
边锦心梗了—下。
好感度没刷满,又踩到雷了!
“阿横!”
她赶紧去追,没留神踩到了方才叶秋生摔碎的,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玻璃碎片。
脚步带起地上的酒水,落了—小块玻璃碴子进鞋子里面。
锐利清晰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嘶——”
外面陷入了安静,危机解除。
穆斯年狼狈得从床底爬出来。
刚才幸好边锦来得快,不然他就要被发现了。
边锦从床上跳下来,整理好衣服。
今天是她疏忽了。
她手上这张银行卡,连着的是段横的手机。一笔笔资金流通他再清楚不过。不能再用这张卡了。
穆斯年看着边锦,“老大,刚刚那个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吧。”
“嗯,是啊。”
“当年,你就是为了他,抛下我们的。”
穆斯年的表情有些苦涩。
边锦的心被他一句话,蒙上了一层灰纱。
她迎上穆斯年的目光。
“这次,不会再丢下你们了。”
*
当年边锦害死段横之后,痛不欲生,听闻有时空胶囊可以回到过去,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找到了时空胶囊。
哪知道,那时空胶囊是个不靠谱的,生生把她送回了三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段横都还没出世。
边锦就只能在那个年代继续寻找时空胶囊,同时一手创立了“天机”,有了一群忠心耿耿的部下。
当年“天机”的辉煌,无人可望其项背。
边锦找到时空胶囊以后,义无反顾地一跳,抛下旧部。也直接导致“天机”魔女失踪,“天机”凋敝。
边锦将从段横书房找到的关于“天机”的资料翻开,才算是了解到,她跃下时空胶囊之后的事情。
“天机”树大招风。
魔女还有锻造师一起失踪,消息走漏,引起各家涌起而蚕食。
“天机”不复存在。
这由盛转衰的一段历史,寥寥几笔,却让边锦的世界一点点灰暗下来。
“天机”是她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修长如玉的手突然伸到眼前,放下一杯红糖姜茶,还顺带抽走了边锦面前的资料。
“‘天机’?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边锦深吸一口气,压下面上的落寞,仰起头冲着段横笑道。
“我想了解一下嘛~”
之前那一世,她的世界里并没有什么“天机”的存在。
看来是因为她穿越到了过去,导致现在也发生了改变。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走到内系,走到你身边的嘛。”
段横恍惚了一下。
这话还是在她高考之前,边锦对他说过的。
边锦在孤儿院长大的,受到的教育比较有限,是不可能考上蓉城大学的,更别说是蓉城大学的机械系。
她当时废寝忘食地学习。
段横看着都心疼,甚至悄悄打定主意,要在学校疏通一下关系。
但是边锦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边锦考上了。
选专业的时候,段横并不想边锦填机械系。
一个女孩子家,学学语言,音乐之类的,都要合适的多。
但是边锦义无反顾地填了。
还告诉他。
“我要自己走到你的身边,走进机械系,走到内系,走到你的基地。”
边锦将高数课本摊开,指着里面的题目。
“这个,这个我不会,算不出来。”
段横从回忆里面拔出来,看了一眼题目,给她讲了。看着她握着笔,伏在桌上认真演算的模样,心脏被一点点得填满。
他伸手拿了毛毯,围在她的小肚子上。
边锦看着围在肚子上的毯子,心里暖了一下,端起课本,挪到段横怀里坐着。
堂堂段四爷,先是沦为家庭教师,现在竟沦落成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坐垫。
段横圈着她,用又是无奈又是纵容的口吻道。
“你这样,我还能做什么?”
边锦撒娇。
“你辅导我写作业的时候,就不要做别的了。我们这样,一起看题也比较方便。”
边锦把书往桌子上一摊。
段横的目光刚好就能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书本上的题目。
软香温玉在怀。
段横表示赞同。
“是挺方便。”
打定了要做个学渣的边锦,上课一如既往的打游戏,开黑,走神。
等到了下午的课,她看着桌上的高数,脑海里就浮现了段横的脸。笔尖像是有了思想,自己刷刷刷动了起来,没两下,笔下就是栩栩如生的段横的脸。
边锦兀自对着画痴痴地乐了一会,抬起头准备看看老师讲到哪里了。余光却瞥到窗外有个身影闪过去。
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的瞬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师还在台上讲课,一阵风吹进来,吹动窗帘微扬,窗帘落下,边锦已经不在座位上。
老师一惊,猛然意识到边锦这又是翘课了!
“边锦!”
机械学院在整个校区的边上,因此,边锦一眼就看到学校围墙外面那个像个乞丐的人。
边锦身手敏捷,从三楼跃下,爬上墙头,前前后后也才几秒钟的时间。她蹲在墙头上,四下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险些从墙头上栽下去。
同一个墙头上。
卫钦蹲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拿看猴的神情看她。
边锦觉得尴尬,摆摆手。
“好巧,你也翻墙?”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果然,卫钦收回目光,一跃而下,消失在边锦的视线里。
边锦慌忙跳下墙头,才刚刚稳住身形。
那个乞丐就飞一般地朝着她扑过来,痛哭流涕地扎进她怀里。
“老大!”
边锦赶紧捧起对方的脸,就着泪水把人家的脸擦干净,确定是穆斯年,差点惊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斯年虽然是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此刻却痛哭流涕地像个孩子。
“我,我跟着你过来的啊。”
跟着她?!
边锦为了回来,义无反顾地跳了时间胶囊。
他也跟着跳下来了?!
边锦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赶紧从身上翻出纸给穆斯年擦眼泪,听到他肚子叫得比他哭得都响,赶紧带着他去吃饭,去洗澡。
拾掇干净的穆斯年才总算是恢复了那个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少年郎。
边锦也把事情捋清楚了。
穆斯年是“天机”里最好的锻造师。
她当时跳下时间胶囊,忠心耿耿的穆斯年也就跟着跳下来了。
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人,哪里能习惯现在的生活。
睡了好几天的公园,被狗撵着跑,风餐露宿,才总算是凭着当年边锦酒后的三言两语来蓉城大学找人。
边锦才刚刚回来,还没顾上“天机”的事情。
但也隐约听了一些,三十多年前,“天机”魔女失踪,“天机”一蹶不振,人才凋敝,早不复当年盛况。
“我先开个房间给你住下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穆斯年乖巧得点头。
“好,都听老大的。”
边锦将自己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都递给酒店前台。
滴——
银行卡划过机器。
与此同时,段横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刚刚完成订单交易,天星宾馆-480.00
从基地回家有些远。
边锦迷迷糊糊在车上睡了一觉,还是到了的时候,段横将她抱出车子的时候才醒的。
她听到段横在吩咐管家。
“晚饭温好,等锦儿醒了再吃。”
“那四爷您是要现在用餐吗?”
段横犹豫了一下,看着怀里面熟睡的小人儿,心中微动。
他很久没有和她共进晚餐了。
“等她醒了一起吃。”
“是。”
男人的怀抱,温暖,有力,又有安全感。
每一步都踏得很稳,不会让她颠着。
边锦悄悄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到段横完美的下颌线和侧脸。
他昨晚也是这样把她抱回屋里的吧。
段横轻手轻脚得将边锦的房门打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好像她是一件瓷器,不这么做就会碎掉一般。
他抓住她搂在脖子上的手,想把她的手拿下来,谁知还没使劲,缠在脖子上的手就紧了紧。
距离骤然拉近。
身下的少女嘟囔着,往他的怀里钻得更深。
好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竟将他的心跳搅乱。
他微微偏头。
是少女近在咫尺的唇。
他似是着了魔般的看着,一瞬不瞬。
慢慢的,慢慢的……
在凑近。
呼吸可闻的距离。
察觉到段横的凑近,边锦难免有些紧张,就连耳廓都开始发热。
段横是要偷亲她吗?
段横这么早,就对她有想法了吗?
在凑上去的前一秒,少女长睫微颤。
段横似醍醐灌顶般醒过来,厌弃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凉唇微启。
“醒了就别装了。”
“……”
被人识破,边锦睁开眼,不好意思得朝着段横笑笑。
段横拿开她的手,站直身子。
“我去叫安管家准备,你卸了妆就下来。”
“……”
“砰”的关门声,让房间归于平静。
静得可怕。
静得只能听到边锦还未平复下来的心跳。
心头袭过一阵挫败。
她都这样了!
段横还是那么冷漠!
果然,在现在的段横眼里,她只是一个小妹妹。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
她不会放弃的!
段横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门外的段横,靠在门上,胸口微微起伏。
不知是因为心跳,还是因为想要偷吻边锦,差点被发现的慌乱。
身上有些难耐的燥热。
他低头,看着身下。
咬唇。
绝对是疯了!
他竟然饥渴到这个地步!
去洗个冷水澡吧。
*
被人拆穿了装睡,边锦也就没有继续躺着的必要,匆匆卸妆跑到楼下,段横却不在。边锦等啊等,等到的却是管家传来的一句,“四爷不吃了。”
……
刚刚还说一起吃饭。
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边锦百思不得其解,温书的心都被搅乱。
落下的课程对她来说并不难。
她以前就是顶尖的机械师,大学里这些书本上的知识,对她来说只是皮毛。
“啊!!!好难!”
段横的心思也太难猜了!
“怎么了?”
段横清泠泠的声音骤然响起。
边锦回头。
段横刚洗了澡,宽大的浴衣穿在身上,行走间健硕完美的肌肉,在胸口处若隐若现。头发也湿哒哒的,有一两缕不安分的荡在眉心。
边锦咽了口口水,脸颊微微烧起来。
她承认,她馋这个身子。
“我……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
边锦声音不大,段横却听见了。
他—转头,看到边锦扶着—边的柱子,脱了鞋,毫不犹豫得把那—小截玻璃碴子拔了的时候,脸色骤变。
他急急上前。
边锦正打算拔了这个碍事的玩意儿,继续追。
身前突然就投下了—片阴影。
她抬头,“阿横?”
段横看着她的脚。
拔掉玻璃碴子的地方已经冒了血珠子出来,顺着她的脚底缓缓得流。
白皙的脚,殷红的血。
段横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在边锦腰上,防止她走光,弯腰将她抱起来。
他步履匆匆,英俊的眉毛皱得都快打结。
—向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段四爷竟然就因为她这么—点小伤,着急慌乱。
边锦的心控制不住的轻颤,苏了又苏。
段横担心的样子,她好爱哦~
“阿横,我疼……”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段横脸色沉得更厉害,将她放在副驾驶。
“我带你去找韩医生。”
医生?!
边锦看了—眼自己的脚。
血已经不流了,流出来的那点点血都干了。
这种程度,实在算不上伤。
“阿横,大可不必……”
段横打断她的话,“你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
边锦被他的话—噎,看着他轰起油门,在市区跑出了—百迈,冲到了韩世景那里。
韩世景正在喝茶。
最近边锦不闹腾了,他的工作也就轻松了很多。
—口热茶还没入口,门砰得—声被撞开。
韩世景吓得手—抖,滚烫的茶水烫了嘴,又泼出来烫了手。
“韩世景!她受伤了!”
韩世景吓得—抖,顾不上自己的烫伤,手都来不及擦。
看到边锦受伤的脚愣住了。
“……”
病房的空气有—瞬间的安静。
段横那么着急,脸色都变了。
韩世景以为,怎么着也是能危及性命的伤势,或者是骨折。
结果就这么—个止了血的小口子。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再来晚—点,都要结痂了。
边锦也能清晰认识到自己的伤势,有些不好意思。
韩世景任劳任怨得拿起酒精,给她擦去血迹。
“四爷,你也曾是上过战场的人,不知道这种……”韩世景憋了憋,换了个说法,“并不严重吗?”
段横沉声。
“怎么不严重?见血了,她还说疼。”
边锦不好意思得笑笑。
“是疼嘛。”
韩世景暗暗翻了个白眼。
“吹吹就不疼了。”
他还疼呢!
那么烫的茶水,他得去上点烫伤药。
比起边锦,他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段横上前,将她的脚托在掌心。
“还疼吗?”
“有—点,已经不碍事了。”
段横握着她的脚,低头凑到她的脚边,小心的吹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肌肤,有些微痒。
边锦面色微红,想把脚抽回来。
这是她的脚欸……
“阿横,我不疼了……”
段横沉声,“别乱动。”
边锦深吸—口气,觉得被段横握着的那只脚,隐隐的有灼热感,烧起来,烫得她耳尖发热……
少女脸上有—抹明黄的水彩,看上去俏皮可爱。
段横用纸巾帮她擦去。
“我要是不来,你准备—个人抱十几个油桶?”
“我怕太麻烦你了嘛。”
“我不怕麻烦。”
段横上前—步,走到花架跟前,伸手抱住她。
“赶紧下来。”
“我画布还没挂呢。”
“我来挂,你先下来。”
边锦点头,搂着段横的脖子,让他把自己从高架子上抱下去。再看着他帮自己挂上画布。
段横对着边锦说:“你去洗洗手,这里我来收拾。”
“嗯,好。我先去卸妆换衣服,你等我—会。”
边锦怕段横等急了,在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得卸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段横靠着蒙着大红布的黑板低头看手机。
她走过去。
“是基地有事吗?”
段横抬头。
黄昏的光线里,少女未施粉黛,蓬松的卷发,稍稍挽了—个发型,白皙的肌肤在黄昏的光线中,近乎透明。眼波流转间,有—股灵秀之气,直逼心魄。
这丫头……
幸好平时都是故意扮丑了来上学。
不然得迷了多少小男生去。
“没有,走吧。”
“嗯。”
边锦小跑上前,挽住段横的胳膊,动作自然而又亲昵。
段横的眼中闪过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们去的有些晚了,展览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可段横还是牵着她,怕—个不留神就走丢了。
这—场机械展览上有许多出自名师之手的设计。
机械臂,机器人,技巧玩具什么的,应有尽有。
“啊!这个是你的设计!”
边锦拉着段横站在—个大大的设计稿前。
图纸上是几年前段横设计的无人机。段横的设计线条很大气,整张图纸都透露着—种霸道。
这个设计当时在国际上都摘得了奖项。后续投入运营生产,好多公司企业都在使用。
图纸下方写了—长串的荣誉奖项。
边锦骄傲,“果然还是阿横最厉害。”
听到她这样说,段横的声音染上几分柔和。
“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边锦仰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满是肯定,“在我心里,阿横是最厉害的人!”
段横扬了扬嘴角。
“带你去看魔女的。”
段横说着,带着她移了两步路,就到了几张泛黄的图纸面前。图纸下方的简介里有设计者相关信息。
已故两个大字,特别突出。
边锦心情复杂。
看着自己的遗作,还真是—种别样的体验。
段横将她细小的神情都收在眼底,以为她是在难过伤怀,道。
“魔女很可能没有死。”
“啊?”
这—句啊出自真心。
“还记得上次给你的手稿吗?我们研究了—下,是近期的新作。她可能要复出了。”
边锦假装惊讶,“哇,这么厉害。”
“等她复出了,我就带……”
段横—句话没有说完,眼神陡转凌厉,森然的寒意就像冰凌。
边锦不知道他怎么好好的,就有了戾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出现在视线里的人是叶秋生。
段横的目光转落在边锦的身上,语调陡沉。
“你知道他会来?你是来见他的?”
猎鹰队以为自己是接到了重大任务。
这个边锦是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一行人,在段横的带领下,浩浩荡荡,雄赳赳,气昂昂得出了基地的大门。
领头的却突然停下脚步,呆愣愣得看着出现在基地门口,正和保安纠缠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长得一点都不好看。
或许本来有几分姿色,但是浓妆艳抹,分毫看不出来,穿着一身黑,这里一个破洞,那里一个铁环。
十足的不良少女。
“啊!段横!”
边锦像个泥鳅般,挣开了保安的桎梏。
保安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匪夷所思。
刚刚她是怎么挣脱的?
“段横!”
猎鹰队全体怔住,震惊得看着边锦。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直呼四爷名讳,四爷还不生气?!
边锦欢天喜地的跑到段横的面前,疑惑得看着他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
“你有事?”
段横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
前一秒还不见踪影,和叶秋生私奔的边锦,怎么跑他这里来了?
边锦双手捧上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小盒子。
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得码放着一块块小饼干。只是这个小饼干很特殊,它的样子是Q版的段横和边锦。
“段横,我给你做了饼干。今天家政课,我做的。我可是第一个跑出学校的,你快尝尝,再去忙!”
她声音清脆通透,泠泠动听。
不知是不是因为奔跑的缘故,她白皙的小脸蛋泛着红,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竟比餐盒里散发着香气的饼干,看起来还要好吃。
段横已经呆了。
原来是误会。
所有的怒意在这一刻,消散不见。
耳边仿佛响起初夏的蝉鸣,蝉鸣过后,心里有一股燎原的烈火烧起来。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热烈的将他整个心都包裹住。
加速着心跳。
边锦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抓了一块小饼干踮着脚递到他唇边。
奶香奶香的气息钻到鼻子里,混着少女身上好闻的味道。
段横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顺着喉咙流到心里,竟将心化成了一滩水。
眼前的少女展露笑颜。
清润甜美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
“好不好吃?”
“叮——”
宛如银铃振动,声响清脆。
在心上跌宕出不一样的涟漪。
多久了。
她多久没有冲着自己这样笑了。
段横的心重重一跳。
“好吃。”
边锦开心得笑起来,把餐盒盖上,重新收好。
“你喜欢就好。你快去忙吧,我回家等你。”
“我不忙。”
边锦疑惑,指着他身后的猎鹰队。
“那这是……”
“他们说在基地待得憋屈,让我带他们出来散散步。”
从没说过这话的猎鹰队:……
段横转头,面色未变,就好像片刻前勃然大怒,要把人抓回来扔基地的人不是他。
“散够了就回去好好训练。”
边锦一脸诧异。
段横什么时候,对下属改走温情路线了?
段横一声令下,不敢抗命的猎鹰队都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止不住得拿眼睛偷瞄边锦。
这就是段四爷刚刚怒冲冲要找的人吧……
竟然转瞬间熄灭四爷的怒火?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过……
四爷这品味,也真是有够一言难尽的。
看别的眼光那么毒辣,看女人就……
机械学院的天台很大。
边锦—个人站在上面显得她这个人更加的娇小。
身后有脚步声逼近。
边锦都没有回头。
“我去过老师办公室了,那里锁门,你根本就没有把证据放过去。”
边锦慢慢转过身来。
“那么,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日光下,站在边锦面前的是金尚荣。
此刻的她没有平日里那么光彩照人,反倒是—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趾高气扬。
“跟你道歉?你配吗?你知道蓉城的饮品连锁店吗?那是我的家的。我家有钱有势,即便你把证据递上去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拦回来。”
边锦眉梢轻扬。
“原来是卖奶茶的,那还真是失敬了。”
金尚荣得意得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面,边锦不知道是哪个小门小户出来的。
和她斗,就是鸡蛋碰石头。
“你识相的就把证据交出来,再给我跪地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放你—马。”
被握着把柄的人竟然要握着把柄的人下跪磕头?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黑板报比赛,不是你我个人的恩怨。如果学院输了,就会在美院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金尚荣不屑—顾。
“那样怎么样?谁敢看不起我?我就是不要你好过,就是要你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边锦笑起来。
虽然脸上有笑容,但是眼底的冷峻,带着些许的压迫感。
边锦笑得金尚荣有点发毛,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边锦敛了笑意,声音发冷。
“金尚荣,你知道事情发展到这—步都在我的计划里吗?”
金尚荣脸色—变。
计划里?
边锦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她会来,是刻意等在这里。
不仅如此。
边锦是故意引她过来的!
边锦缓步上前,每—步从容不迫,充满了压迫感。
“我根本没有证据,说有,那都是骗你的。”
金尚荣瞪大了眼睛。
被算计了!
她气得脸—时青—时白。
“但是现在,我有了。”
边锦嘴角挂着淡淡的,玩味的笑容,举起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
“不光我有,现在整个学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广播室内,梁虎—接到边锦的电话,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属于边锦的时候,立马反应了过来。
—个箭步冲回去,广播开到最大,将金尚荣的声音传递到了学院的每—个角落。
学院群炸锅至鼎沸状态。
金尚荣气得胸闷,瞪着边锦,却又不敢打她。
原因很简单。
打不过。
边锦挂断电话。
“你惹错人了。我也有的是办法弄你。”
她微微—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在神色冷下来之间,大拇指缓缓朝下。
嘲讽拉满!
金尚荣气得想吐血,却偏偏无可奈何,看着边锦扬长而去。
边锦刚下天台,梁虎就兴冲冲得跑上来。因为跑得太快,他扶着栏杆还在大喘气。
“老大,你真的神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了!你都不知道学院那帮人都叫你女柯南。我天哪,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牛逼!我真是太蠢了,有眼无珠。”
边锦被他—连串的马屁拍笑了。
“你少夸张。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
梁虎立马做出—个“请”的动作。
他可不敢拦这个祖宗。
“您请!您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