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时垂目看着她,那清丽女子的眼眸中仿佛藏着黑夜中璀璨的星灿,诱他想要靠近,拥有,喉咙干涩,他声音低哑道。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元姝锦扫过窗外那淡淡泛青的天色,还有那远处长廊上行走的下人,心中不禁无语,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徐晏时话里的意思,但她总是想逗逗他,抬眼眸中尽是无知。
“还不晚,郎君你看,还能看到外头的那些竹菊呢,而且我还精神着呢,没有睡意如何早些歇息,郎君今日一早便入了宫,定是劳累了,郎君早些歇着,我去找玉颜妹妹。”
她话一说完就要往外走,腰间一紧,双腿离地,落入那温热的怀里。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些猝不及防,被徐晏时隔空抱起,急促的放在了他今日新搬进来的书案上。
元姝锦满是震惊,她以为会是在床上又或是榻上,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书案之上!
今日见他命人搬进这张书案时,原是以为他嫌在书房太远,便想着直接在房中办公,明明是执笔绘墨高雅之地,竟被这么一个外人眼中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男子用来……
徐晏时低哑清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细语。
“阿福,日后便如此唤你,可好?”
房内原本敞开的通风窗台不知何时被男人负手合上,女子脸色绯红,身子瘫软的靠在徐晏时身上,撇过脸,嘴硬道。
“不好,旁人听到了羞不羞!”
徐晏时闻言轻笑,眼底还带着些未尽的欲色,温声轻道。
“元娘子终于知道“羞”这个字了?原先不知是谁日日追着我,问我娶妻否?还向我引荐自己的,嗯?”
元姝锦原本埋在男人脖颈间的头,听到这话时马上抬了起来,忍着身子的酸痛,意图扳回一局。
“那是我以为徐尚书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合本娘子的心意,若是知道你在此事上如此凶狠,一点都没有看起来那般温柔,我定要重新换一个,找一个更温柔的!”
说完还不忘露出遗憾惋惜的神色,时不时偷瞄一眼看看徐晏时的反应。
果然此刻徐晏时的脸上已没了笑意,清冷间还有些令人寒颤,他是想说,正常男子谁能在这件事情上柔的起来,而且他已经十分尽力克制自己对她很温柔了,她竟然还后悔起来了?
那双置于那细腰间的大手,微微一紧,徐晏时眼底黑眸深沉,有种暴风雨前的安宁,声音低沉淡淡道。
“阿福刚才是说,觉得为夫不够温柔……想换一个?那为夫便让娘子,真正体会一下不温柔是如何的。”
他盯着她,不容她回答,直接将人扛起,狠狠的落在床上,大手护着她后脑,接着铺天盖地急促猛烈的吻落下,元姝锦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接着那单薄的里衣也彻底消失,狂风暴雨落下,布满零星点点,元姝锦疼得有泪浸出,不断的求饶可都无人回应。
屋内暖香燃尽,院外夜色朦胧。
最后女子倒在徐晏时怀里,面对着他,眼底还带着未干的珠泪,眼角泛红,她现在是动也不敢动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晏时的底线居然是这个,明明之前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是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