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话痨公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放弃了对我的扳正,放任了我的野蛮成长。于是整整十八年,我成为京城中远近闻名的碎嘴子美人。美丽且娇憨,话痨且八卦,一张嘴打遍天下无敌手。以至于我的驸马之位,京城的男子人人避之不及,空悬至今。京城人人抚额长叹。“好好的京城第一美人,怎就长了一张嘴!”这一年,父皇退位让贤,带着母后云游四方,闲云野鹤。临走之前,父皇给刚登上皇位的大哥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在今年给我找一个驸马。我两眼放光,日日夜夜在大哥耳边喋喋不休。“大哥,你看将军家的长子,面相俊秀,孔武有力,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大哥,你看那昨日打马游街的少年郎,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也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大哥,你再看......”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将军家的长子定了亲,打马游街的少...
《话痨公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父皇放弃了对我的扳正,放任了我的野蛮成长。
于是整整十八年,我成为京城中远近闻名的碎嘴子美人。
美丽且娇憨,话痨且八卦,一张嘴打遍天下无敌手。
以至于我的驸马之位,京城的男子人人避之不及,空悬至今。
京城人人抚额长叹。
“好好的京城第一美人,怎就长了一张嘴!”
这一年,父皇退位让贤,带着母后云游四方,闲云野鹤。
临走之前,父皇给刚登上皇位的大哥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在今年给我找一个驸马。
我两眼放光,日日夜夜在大哥耳边喋喋不休。
“大哥,你看将军家的长子,面相俊秀,孔武有力,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看那昨日打马游街的少年郎,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也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再看......”
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将军家的长子定了亲,打马游街的少年郎娶了妻。
终于,大哥再也忍受不了我没日没夜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指给了我。
我挑了挑眉头。
“楚归宁?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我缺病?”
大哥清了清嗓子道。
“什么病秧子,别人只是儿时中了剧毒,身体较平常人虚弱了些罢了。”
“只是这毒毁了他的嗓子,导致他说不出话来。”
我拍手叫好。
“我们一个是话痨,一个是哑巴,岂不是天作之合。”
大哥欲言又止地望着我,试探道。
“你当真要他!”
我一口应下。
“要,怎么不要,哑巴配话痨,刚刚好。”
我以为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镇国府就该鬼哭狼嚎了。
没曾想,连着三日镇国府没半点动静。
没看相,没定亲,没娶妻,也没在我的皇帝哥哥面前涕泪横流,哭着叫着圣上开恩!
反而是恭恭敬敬地接下了这封赐婚圣旨,没提出半点意见。
深夜,我从床上惊坐起。
“楚归宁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谁家好男子想嫁个话痨、八卦又高高在上的公主。
转念一想,也是,楚归宁一个病秧子,身上有点毛病多正常。
守夜的贴身宫女听到了我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熟稔地把贴身宫女留下,趁着夜色正好彻夜长谈,
话题从楚归宁的生辰八字、家室背景、成长经历、相貌身材歪到楚归宁到底有多弱,走一步喘一口的那种吗?
纵使我是八卦小能手,京城碎嘴子,奈何楚归宁一个病秧子,向来深居简出,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京城中谈及他的言论是少之又少。
我只耳闻过,曾有贵女偶然见他一面,惊呼他不似凡间人。
至此那贵女对他情根深种,无法自拔,非他不嫁。
一夜长谈,我对楚归宁的好奇心愈发浓烈。
翌日清晨,我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八卦是越聊越有精神。
反之我的贴身宫女则双眼无神,眼下两团乌青,浑浑噩噩,意识不清。
我贴心地给她放了一个长假,招呼着我的贴身侍卫们准备出去大干一场。
“走,去看看我未来的驸马长得什么样?”
父皇冥思苦想,怎么都想不通我怎么这么能说。
他辗转反侧之际,抬眼对上了面色慈悲的佛祖,惊呼。
“朕知道了,定是有一日朕在佛前打坐不小心打了个瞌睡,佛祖恼怒,便给朕送来了一个爱说话的女儿,叫朕铭记当日的教训。”
父皇抱着我的小手小脚哇哇大哭。
“金枝,是父皇对不起你!”
我可怜的父皇,宁愿相信这是他的问题,也绝不承认这是我的问题。
等到了我三岁之时,我学说话学得飞快。
别家的小孩还在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吐字之时,我已经能够清晰地说出一段长句子还不带停顿。
父皇惊为天人,带着我四处炫耀。
那些翻来覆去的夸耀和拍马屁,父皇听得眉开眼笑,眉飞色舞。
我坐在父皇的怀里,听得小脸红通通,小嘴巴子叨叨个不停。
丞相走上前柔和了眼眸,嘴唇一张一合,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的小手紧紧捂着。
你别说,让我来说。
“丞相伯伯,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回小公主,是紫色。”
“你为什么要穿紫色的呀?”
丞相笑容满面。
“回小公主,本朝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五品以上官员服绯,六七品服绿,八九品服青。”
“我乃当朝丞相,依照律例,应服紫。”
我继续发问。
“那丞相伯伯,你的帽子为什么是黑色的?”
“你的玉佩为什么是青色的?”
“你的腰带为什么是金色的?”
“你的......”
一套组合拳下来,丞相伯伯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一张老脸宛若一个苦瓜。
父皇咳咳几声,歉意地别过了眼,装作不知。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是我回到父皇身边,受苦受难的就是父皇了。
那一天,没有一位官员不是脚步颤颤巍巍、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养心殿。
没办法,我小嘴上下一扒拉,便有千千万万个问题脱口而出。
问得他们冷汗连连,口干舌燥,张口结舌。
等到我小手小脚茁壮成长,能跑能跳哪都敢去之时,皇宫之内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我的魔音。
早上起床在父皇、母后和六个哥哥们面前一落座,我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嗓。
从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哪个宫女帮我穿的衣服到我听到了几声鸟叫、闻到了什么味的花香、看到了泥土里的蚂蚁在搬家......
事无巨细,一一述来。
直吵得父皇和母后两耳嗡嗡作响。
六个哥哥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饭,脚底一抹油连忙跑路。
据我的贴身宫女说,我当年抱着一只狗都能说上半天。
直把那只狗说得生无可恋,一见我便落荒而逃。
那时宠我的父皇抱着我长吁短叹。
“朕的宝贝公主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嘴,定是让你那些哥哥们给教坏了!”
喜静的母亲揉着太阳穴双眼发愣。
“别、别吵,母后头疼。”
怕我的哥哥们一看见我便忍不住捂住耳朵,踢皮球道。
“大哥忙,你找二哥。”
“二哥忙,你找三哥。”
“三哥忙,你找四哥。”
“四哥忙,你找五哥。”
“五哥忙,你找六哥。”
“六哥忙,你找大哥。”
大哥:“......”
嗓子被治好却始终发不出声音的那一天。
我知道,我已经病了。
我的世界陷入了无声。
我不想听,也不想说。
不想同别人来往,也不想知道外界的变化。
大壮是唯一一个能留在我身边的人。
但是沈金枝却大大咧咧地破开了我的重重防备闯了进来。
明明是一国公主,却话痨到没有一点公主的稳重。
从日常习以为常的小事到京城各种八卦趣事,她都说得津津有味,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我本应该厌烦的,可不知不觉中习以为常,却有些离不开了。
她喜欢光线明亮的地方,总是拉着我去晒太阳。
阳光落在身上,配合着她在我耳边的燕语莺声,温暖得像是从前的那个家。
她喜欢吃辣的,越辣越好。
我尝了一口,辣得整张脸红彤彤的,额上直冒热汗。
她捧腹大笑,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许多。
我竟恍惚觉得,这样也很好。
她随身带糖,有一次往我嘴里扔了一个。
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盖过了当年那碗药痛不欲生的苦。
好像这一切的改变,其实也不太坏。
她真的很会损人,张口闭口惹人脸色大变却又不令人真的动怒。
我忍不住数次落荒而逃。
可看着她在我身后追得气喘吁吁的模样,竟有些乐在其中。
她快步朝我奔来,嫣然一笑道。
“楚归宁,我抓住你了。”
无声的世界骤然被打破,喧嚣不止。
那一片刻我发觉,我的世界,其实可以不归于宁静。
当我知道她危在旦夕之时,我才明白我对她的在意。
放在了心尖上,超越了我的生命。
千钧一发之际,我射出了那支箭。
我的手很稳,可我的心却颤抖得快要心碎。
直到她扑进我的怀里,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的温热,我的心才得到片刻安心。
金枝,我想告诉你。
金枝,我抓住你了。
楚归宁开始躲着我。
庄子这么大,很适合玩躲猫猫。
美好的一天,从躲猫猫开始。
我又一次逮到了楚归宁。
他坐成绿树成荫的大树下,阳光落进他的眼里,美丽,脆弱,破碎,飘然欲仙,似乎下一刻就要凌空而去。
我快步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嫣然一笑。
“我抓住你了。”
他一愣,眼神晦涩地望着我。
霎那间,他的唇边绽放开一抹微笑,如同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风好,景好,人好,浓淡相宜,相得益彰。
我整个人像是忽然醉了,有些晕乎乎的。
人一醉,就想说话。
连绵不断、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半个时辰后,楚归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无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眼。
我捂住了嘴巴,让他歇了一口气。
真好,今天的楚归宁对我的忍耐度又上升了一大截。
要放在前几日,他怕不是撑不过一刻钟便要落荒而逃。
我笑了一下,不仅有些飘飘然。
“楚公子,我厉害吧。”
大壮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的不远处。
楚归宁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大壮。
九尺壮汉顿时像老鼠遇见猫,缩着身子退后了几步。
我摸了摸鼻子,凑上前笑嘻嘻道。
“楚公子,你想不想知道大壮为什么帮我?”
楚归宁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一举一动中,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和几分宠溺。
我兴奋地打开话匣子,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兴之所至,一顿胡扯。
“大壮帮我,就是在帮你。”
“治好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等找个良辰吉日,我就把我如花似玉的小夫郎绑回我的公主府。”
“春花秋月夜,红帐芙蓉暖,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驸马!”
楚归宁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张脸面红耳赤。
实在听不下去之时,他嗔怒地剐了我一眼,像个兔子似得跳起来磕磕绊绊。
“无耻!”
说完,他拔腿落荒而逃。
我站在原地捧腹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起身去追他。
等找到他时,我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抱着整个茶壶哐哐灌水。
楚归宁安闲自得地坐在亭子内,不紧不慢地手捧茶杯慢慢品尝。
配着近午时的好风光,竟有些“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的意境。
我直起腰来,大为不解。
不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我那么大一个病秧子呢?
怎么现在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跑半个时辰不带停。
大壮对上我疑惑不解的目光,讪讪地摸了摸头道。
“主子的身体底子没那么差,只是平日里惯来不爱动。”
“这些天走动的多了,到底还是个男子,手脚都要快些。”
我的目光落在了楚归宁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涌了上来,大手啪得一声拍在桌子上。
“楚归宁,我们再来!”
然后我就被打包扔出了庄子。
走时,楚归宁淡漠的眸子在日光下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无聊到昏昏欲睡。
没了楚归宁,我连想讲话的欲望都消减了不少。
队伍里难得地安静了下来,只有马匹的嘚嘚声在空中飞扬。
我是被我的皇帝哥哥抓回去的。
在庄子上浪荡得太久,未曾想,几月时间倏忽而逝,转眼间就临近大婚之日。
为了确保我的婚事顺利进行,皇帝哥哥特地派人把我抓回去熟悉婚礼流程。
然而天时地利人不合,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我不禁苦笑一声。
“大意了,八卦误我。”
四肢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我嚎着扑进了楚归宁的怀里。
“楚归宁,你终于来了。”
楚归宁脚步跌宕了一下,摔倒在地。
我恍惚想起,我的驸马是个病秧子。
抬起眼,对上了楚归宁满脸的歉意。
他缓慢地拍着我的后背,嘴唇一张一翕,张张合合。
好半天,几个清晰的字眼从他的嘴里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
“金、枝......金枝......”
我的眼眶顿时无端发热,心中百感交集。
他在叫我的名字。
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突然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
柳依依手心鲜血淋漓,却依旧不顾疼痛,苍白着一张脸朝楚归宁扑了上去。
楚归宁眼疾手快地抱着我往后缩。
柳依依苍白着一张脸死死抓住楚归宁的衣角,泪如雨下,深情诉说。
“归宁哥哥,你难道忘了依依了吗?”
“初遇之时,是归宁哥哥见依依孤身一人在外,好心载了依依一程,送依依回府。”
“至此,依依就将归宁哥哥彻底放在了心上。”
“依依和归宁哥哥花前月下的那些誓言,依依都深信不疑。”
“归宁哥哥,你还记得......”
随着柳依依的一字一句,楚归宁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的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终于忍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
“污、蔑!”
“奸、诈、小、人!”
我使劲地憋着笑,哑巴逼急了,变结巴了。
楚归宁嫌弃地把衣角从柳依依手里扯了出来,退避三舍,口中念念有词。
“我没有,这是污蔑!”
他转过头望我,脸色气得越发红润。
大壮见状单膝跪地,义正词严。
“公主殿下,绝无此事,你不要抛弃我家主子!”
我安抚地拍了拍楚归宁的手,满脸坚定。
“归宁,我相信你。”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楚归宁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威严铁骑重重包围之下,柳依依被解押在地。
少傅涕泪横流地跪拜在地,高呼冤枉。
柳依依多次被情郎抛弃之后,神志不清,脑袋有疾。
楚归宁初遇之时对她伸出援手,她便认为楚归宁对她情根深中。
在她的脑海中,楚归宁与她花前月下,两情相悦,对她痴心一片,余生相许。
而我在她心中,则是一个以权压人、强娶民男、拆散有情人的恶霸公主。
在我与楚归宁成婚之日,她以楚归宁的八卦约我独自一人赴约,将我绑架,欲将我除之而后快。
幸好楚归宁及时找到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查清楚了前因后果,我松了一口气,高高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就知道,以楚归宁这种内向性懒不爱交际的性格,不可能和柳依依这种疯女人扯上关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大哥挥挥手,将少傅一家压入地牢,等待大婚之后再下断决。
不过对一国公主欲下杀手,重罪难免。
婚礼如期举行。
敲锣打鼓中,我和楚归宁三跪六拜,结为夫妻。
合卺酒饮下,我笑意盈盈,眼疾手快把红盖头盖在了楚归宁的头上。
盖头轻挑,露出了楚归宁那张惊艳众生的脸。
我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摩挲,语气玩味。
“小郎君,入了公主府,可就逃不掉了。”
他的脸上现出两团红云,在摇晃的红烛中红得极为好看,动人心弦。
我心念一动,倏忽欺身上前。
他被我压在身下,衣裳在我手指的拨动中慢慢褪下。
我的呼吸喷涌在他的耳边,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着,变着花样在他的耳边不停夸赞着他身体的好。
他的脸在我的字字句句中红得似血,像鲜艳欲滴等着人来采摘的鲜花。
污言秽语在他耳边说到极尽,他逼急了,像兔子一样红着眼反手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把我紧紧禁锢在床上,嘴唇一张一合,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无耻。”
“放浪。”
“下流。”
他压下身来。
红浪翻滚中,他把我死死地压在床上,逃离不得。
那双双臂线条流畅而有力,如同救我的那天他射出的那支破空箭,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恍恍惚惚想,他一个病秧子,双手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咬住我的锁骨,刺痛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听见他在我的耳边咬字清晰地说。
“你说话,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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