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楚云魏昭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错心声后,我错认佞臣为夫穆楚云魏昭然全局》,由网络作家“豌豆癫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听见真心对我之人的心声。爹爹战死后,我相信了夫君的心声告白,同意陛下的赐婚,嫁入将军府。成婚后,我和夫君相濡以沫,恩爱不疑,直到某天,一男子搂着位娇滴滴的姑娘找上门要休了我,转娶怀里的姑娘为正妻。“姐姐,求你允我进门,只要能陪在将军身边,做妾我也愿意。”男子说:“你我婚事是陛下所赐,我和柔儿才是真心相爱,你别做那拆散姻缘的泼妇。”笑话,他是和我有婚约的将军,那我的夫君是谁。我立马让人将他们打了出去。夫君走了十日,他说最多一月就会回来。可门口却来了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我的夫君,要休了我。我一头雾水:“这是将军府,我的夫君是忠勇将军。”不想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拥着怀里的女人就要往里闯。“我就是穆楚云!魏昭然,不就是你进京后我一次也...
《听错心声后,我错认佞臣为夫穆楚云魏昭然全局》精彩片段
我能听见真心对我之人的心声。
爹爹战死后,我相信了夫君的心声告白,同意陛下的赐婚,嫁入将军府。
成婚后,我和夫君相濡以沫,恩爱不疑,
直到某天,一男子搂着位娇滴滴的姑娘找上门要休了我,转娶怀里的姑娘为正妻。
“姐姐,求你允我进门,只要能陪在将军身边,做妾我也愿意。”
男子说:“你我婚事是陛下所赐,我和柔儿才是真心相爱,你别做那拆散姻缘的泼妇。”
笑话,他是和我有婚约的将军,那我的夫君是谁。
我立马让人将他们打了出去。
夫君走了十日,他说最多一月就会回来。
可门口却来了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我的夫君,要休了我。
我一头雾水:“这是将军府,我的夫君是忠勇将军。”
不想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拥着怀里的女人就要往里闯。
“我就是穆楚云!魏昭然,不就是你进京后我一次也没来找你吗?唱这一台戏给谁看呢!”
他是穆楚云?怎么可能!
那一年前接我进京成婚的夫君是谁?
当时爹爹战死沙场,留我一介孤女。
皇上意欲赐婚我与宁安侯穆楚云,又念及爹爹生前战功赫赫,特准这门亲事由我自己做主。
我本不愿就这样糊里糊涂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却不想听见他的心声。
昭然,若我有机会娶你,定护你一世安宁。
我开口问他:“你要如何护我一世安宁?”
他却没有回答,而我看着他的眼睛,分明听见他在心中说道。
用我的命。
这世间除了爹爹,再无人能将我视作他的生命一般重要。
因此我应下这门亲事,和夫君一同进了京城。
然而我才进京,夫君与我说边关战事又起,他又匆匆赶去墨城。
我们虽聚少离多,可感情甚笃。
可惜我进京后再不能听见心声,无法马上拆穿眼前的两个骗子。
然而宁安侯的名号不是谁敢随便冒认的,我心生疑窦。
“姐姐,求你就让我进门吧,我愿作妾服侍你左右。”
男人身边的女人一袭白裙,柔若无骨般半倚在男人身上,看向我眼眉低垂,做得一番柔弱姿态。
男人被激得对我面露厌恶之意。
“柔儿,你不必怕她。我答应过你让你做侯爵夫人。北方蛮地来的粗鄙女人,我早晚休了她!”
好啊,管他真假,这对男女也是让人生厌。
我转头让护院将二人打了出去。
关上大门后,还听得男人在外叫喊。
“魏昭然你个疯女人!还好老将军死得早,不然迟早被你气死!”
我还未开口,身后的鸿雁提着刀就要出去。
“哪里来的死骗子还敢侮辱老将军,看我不宰了他!”
我拉住鸿雁,眼神示意护院。
那对男女挨了一顿好打,不躺上几日下不来床。
我让鸿雁出门打听,近日可有忠勇将军回京的消息。
她不情不愿出门。
“小姐还真信那个无赖的话,姑爷丰神俊朗哪是那种小人比得上的。”
不是我信,而是冒充朝廷命官是杀头的大罪,那男人没有理由如此冒险。
鸿雁出门后,我开始回想和夫君的点滴,试图找出一丝端倪。
一年前,夫君接我到京城后,并未去宁安侯府,而是住进了皇上特赐的将军府。夫君解释这是皇上怕我在京中受委屈。
而侯府老太君多年前就搬去了报国寺,他从边关回来后也搬来将军府与我同住。我便从未去过侯府。
皇上又向来没有什么主意,点头应下。
“既然是你亲求,驻守边关也有功劳,这门亲事朕允了。”
我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柔,一字一句。
“我将军府容不得妾室。”
众人没有想到我竟然敢当众违抗圣命。
“老将军的女儿心眼也太小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子都容不下,竟当众抗旨。”
“京中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也就这西北荒蛮之地出来的女子才这般刁蛮,真是可怜了魏侯!
……
“大胆魏昭然,你这是仗着老将军颇有军功,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皇后立马出言训斥。
穆楚云也借势道:“皇上皇后明鉴,此女跋扈又善妒。臣本不想在老将军灵前休妻,可她实在太过霸道,今日竟当众让我与柔儿难堪。臣不得不请皇上准臣休掉这个女人。”
他还倒打一耙了。
我上前奏请。
“爹爹生前便只娶了娘亲一人,即便娘亲病逝,爹爹也没有另娶。他在时便说他的女儿也不能与人共事一夫。”
“难道皇上和皇后要臣女在爹爹灵前违背他的意愿吗?若是如此,臣女宁愿被治抗旨不尊之罪。”
皇上看了看爹爹的灵牌,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
白柔见状,跪爬到皇后脚边,泪眼盈盈,口中喊着:“皇后娘娘救命啊!”
我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听见她在心里暗道。
魏昭然,当初我爹不过为了养活一家人,给敌军带了两次路,又不是他害死你那短命的爹,凭什么要把抓起来斩首。
既然你要提那个死人,就别怪我今日做绝。
恨意瞬间爬上心头,当初爹爹战死沙场,正是因为敌军不知从何处突袭,爹爹带军死守,与敌军同归于尽。即便后来抓到几个带路的边民,我爹爹却死在大漠再回不来。
白柔扭头攀上皇后裙角。
“当日和侯爷一同上门,大娘子就让人将我二人打了出去。后来侯爷上朝去了,我带着丫鬟在街上闲逛时,又被拖去暗处毒打了一顿。”
“我怕侯爷忧心,并没有提及。”
“可今日之事后,大娘子心中定更加嫉恨,民女害怕再无性命服侍侯爷。”
她说着,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背上的伤口,的确骇人。
“民女不敢说谎。”
一个女子不顾名节当众露出后背肌肤,让她所言更为可信。
皇后被吓到,让身后宫人为她披上衣物。
“魏昭然,你当街棒打穆侯一事本宫也听说了。只当你是蛮夷之地来的,民风强悍了些,还劝过穆侯,让多忍让些。”
“却不想你竟恶毒至此!对这样的弱女子下此毒手!若我与皇上再坐视不理,如此下去你岂不是要当街杀人!”
皇后话音刚落,便有侍卫将我扣押起来。
“皇后娘娘,大娘子或许是一时乱了心,民女不怪她。”
穆楚云心疼将她护在怀里,指着我。
“陛下,此女实在恶毒,臣一定要休了她。”
皇上环视一圈,最后眼神又落在爹爹的灵牌上,无奈说道:
“魏昭然行事的确跋扈,可也不至于要闹到休妻的地步。”
“今日就让她在老将军灵前向你二人认个错,允了白柔进门,便作罢吧。”
白柔闻言得意瞧着我,眼中又隐着半分不甘。
真是便宜你了。不过等我进门,有侯爷相护,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皇后示意,侍卫压着我的肩要我跪下。
却不想我自幼在军营长大,骑马习武,力气不比他们。
我狠狠看着他们二人,一个靠我西北军才有今日权势却要休妻另娶,一个父亲卖国求荣却恬不知耻。
“要我向他们认错,不可能!”
“皇上,魏小姐何错之有!”
众人闻言看去,只见我那假夫君身穿一身绯色官服向我奔来,周遭人立马低头让到一边,就连皇上都出现畏惧之色。
我看着他的眼睛,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安心的同时心口一酸。
对不起,昭然。
你受委屈了。
看大殿并无他人,我上前一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晚上早些时候回来。”
他低垂的眼眉立马有了光彩,惊喜地看着我:
“昭然,你不介意我骗了你?”
我轻点他的额头。
“自然介意。”
他立马又敛下眼皮,睫毛微颤,似有泪光闪动。
“昭然,我错了。当初我来墨城接你时,就应该与你把一切说明。可我看你把我当作穆楚云,又十分欢喜答应嫁我,我便一时贪恋这样的美好。”
“一路上我都在想,到了京城见了穆楚云我就坦白,若你不愿嫁,我立马向皇上请奏,求他赐婚。”
“可谁曾想,边关战事来得那样突然,你还未见到慕楚云他便已经出了京。我又怕你难过,索性一错到底,这才隐瞒了下去。”
他说着泪滴垂落,滴在绯色官服上,晕开来,状若红花。
我不忍上前,抚上他的脸庞,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轻言道:
“我从未厌恶过你,也不会不要你。”
“只是现今我还不能休了穆楚云,我们也得避避嫌。”
他眼中立马闪过一丝慌张,我连忙解释:
“我不能让爹爹一手创立的西北军毁在他手里。若我此时将他踢出我将军府,恐打草惊蛇,不能抓住他贪污军饷的把柄。”
他还是满脸不情愿。
“这种事你交给我,我自有办法让他吐得干干净净。我实在不想再与你分开了。”
“从前为了不让你发现,我只能算着边关战事的时间借故回将军府与你呆上几日。可如今你已知我真实身份了,还不能日日在一起。”
我继续解释:
“我知首辅大人手眼通天。可西北军是爹爹一手创立,我要亲手收回才能不辜负他。”
“自然,需要大人帮忙的地方我也不会手软。”
他将我一把拉入怀里,像是抱着珍宝一般,久久不愿撒手。
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听见他的心声。
昭然,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绝不让你受委屈。
我竟不知,对他而言我这般重要。
才用过晚饭,谢安从院墙翻进来。
我笑他:
“首辅大人神通广大,今日怎么偷偷摸摸的。”
他知我话里有话,拉着我的手解释:
“从前为了不让你发现我的身份,我确实使了些手段。你接触过的人,都是我安排好的,这才能瞒过你。”
“况且,是你说要避嫌的。”
我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正确的避嫌方式应该是尽量不见面。
“我太想你了。”
他在撒娇。我勾唇,这还当真是人称活阎罗的冷面首辅大人吗。
谢安见我脸上露出笑意,接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废了他?”
看来他是丝毫容不得穆楚云了。
“穆楚云此次回京,是为娶白柔。然而边关战事仍松懈不得半分,只是皇上被他只言片语哄骗过去,若谢大人能调查出他玩忽职守的证据,也算大功一件。”
谢安玩味的看了我一眼。
“自然,还不够。”
“当年侯府败落,全靠我将军府的家底才撑了起来。如今他既然敢为了一个戏子将我一脚踢开,肯定有了底气。”
“一年的军饷,可给不了他这样的底气。我会让我爹从前的部下暗中调查,这功劳就让给谢大人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把从我这得来都干干净净吐出来。”
谢安将我一把拉近怀里,柔声道:“都听你的。”
他又垂下头轻轻吻着我的头发,有些委屈:“昭然,你能还和从前一样叫我夫君吗?”
我抬头,唇从他的喉结轻点而过,靠在耳边轻声唤他:“夫君。”
他的喉结滚动,下一瞬我便被他拦腰抱起。
清凉观一事后,穆楚云自然也不敢再上门来。可京中却传出我心狠手辣又善妒的名声。不用多想,便知这些难听的话是从何处传出来的。
而谢安为调查穆楚云的事去了墨城。若是他在,这些人的舌头怕是难保。
我只当是没听到,只等着谢安回来。
却不想皇后让人送贴来,让我与穆楚云一同参加秋猎,然而他竟然把白柔也带去了。
两人含情脉脉。
惹得那些看热闹的贵妇千金议论纷纷。
“侯府主母做成这个样子也是可怜。”
“可怜什么呀,一个西北边陲来的土包子,粗鲁刁蛮。那白姑娘是宁安侯心上人,可还没进门就被她毒打了一顿,也太过恶毒了些。”
只听得“啪啪”两声巴掌,穆楚云和白柔被打翻在地。
不等二人反应,他身后的人动作十分利落地将他们绑了起来。
穆楚云还要说什么,口中被塞进一团破布,发不出一句整话。
而我眼前的“夫君”缓缓走到皇上跟前,微微一笑。
“陛下,今日这两人在老将军灵前扰他安宁,才是大罪。”
皇上却不为他这般逾矩之举生气,反而讨好的点头。
“是我疏忽了,魏昭然作为老将军的女儿也是受委屈了。”他沉声,“皇后,还不让他们放手。”
我和鸿雁松开束缚后,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姑爷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让皇上都听他的话。
哦不对,这是假姑爷。也不对,这样的男子才配做小姐的姑爷。
我转头看向“夫君”。
他连忙上前,要查看我是否受伤。我躲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
“这位大人,你该叫我将军夫人。”
将军夫人?昭然你非要这样刺我吗?
穆楚云那样的孬种怎么配得上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夫人。
我不忍接话他心中所想。
“哦?那你说说你的夫人该如何称呼?”
我心中万分不解,他到底是谁,为何能在京中只手遮天瞒下自己的身份?
昭然,今日你所受委屈,我定让他们加倍奉还。
穆楚云竟敢为那样的女人休妻,我今日就让皇上准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休了他!
我听见他的心声,不等他回答,上前一步。
“谢过大人好意,不过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大人费心。”
他眼神一黯,满是落寞。
昭然,你恼我骗你是吗?
我是恼他骗我这样久,也看清楚他一句话就能穆楚云跌入泥潭。
可穆楚云靠爹爹创立的西北军才有今日,我要亲手让他一点一点还回来,而不是借他人之手。
我转身向皇上皇后行礼。
“今日被他二人一闹,爹爹的祭拜礼也耽搁了,现在便开始吧。”
“夫君”闻声,转身示意身后的人布置。穆楚云和白柔二人也被拖了下去。
众人也纷纷噤声,依次上前祭拜。
祭拜完成,众人散去。
我独跪在爹爹灵前,回想从前他还在的时候,泪水不住。
“夫君”则背过身站在我身后。
整个大殿只余我的低声啜泣和烛花炸开的声音。
良久,我收拾好心情起身,他仍站在原处,一步不移。
“你是谢安?”
我出言问道。
当今能如此权势滔天,就连皇上也忌惮他三分的人就只有首辅大人谢安了。
他这才转身,低声讨好。
“昭然,我说我是,你晚上还让我回府吗?”
我不禁蹙眉,现如今他最担心的竟然是这事,转身不再理他。
他见状连忙开口:
“昭然,求你别恼我,我只是想作你的夫君陪在你身边,并无他想。”
才进京时,我便听说当朝首辅行事狠辣,有“活阎罗”之称,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定少不了脱层皮。这位首辅大人又极有能力,既被皇上重用,又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势力,让皇上不免忌惮。
而与他不对付的人,也只敢在私下骂一句佞臣。
可爹爹曾对他极为赞许。两年前他述职回来,提过京中一个叫谢安的后起之秀,为人公正果决,铁面无私又颇有手段。
原以为这样的人长得凶神恶煞才是。
可他却把这身官服穿的极为好看,君子端方,昆山玉立。
谢安见我不说话,内心惴惴。
我这样的名声,昭然不喜也是应当的。
她是镇西大将军遗孤,我是人人都骂的佞臣,我怎么配得上她呢?我真是痴心妄想。
只求昭然千万别厌恶我,千万别不要我,只要能让我守在她身边我也知足了。
他的心声,极为卑微。
我再看向他的眼睛,眼中是难掩的委屈。
没想到在外狠厉的冷面大人,此刻却像个小狗一般露出乖顺柔和的样子。
我不由得心里一软,他这般好看,我可不亏。
平日在家,他从不让府里的人叫他侯爷。
“我住进将军府,都是沾了昭然的光,你们该叫我姑爷才是。”
其实,这一年来我与夫君相处时日并不多。
爹爹曾是镇西大将军,手里握着整个西北军的兵权。我嫁到京城后,魏家的兵权自然到了穆楚云手中,按理他应该和爹爹一样驻守墨城才是。
然而他第一次平乱后便从墨城回京,在府上待上半月便又赶去墨城,后面几次都是如此。
我也曾问为何要如此奔波,他却说:
“我才掌管西北兵,皇上对我不放心也是有的。”
“再说,每次回京就能见到你了。”
夫君将我一把搂入怀中,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闷声闷气:
“我好想你。”
他的想念夹着温热的气息在我颈边周旋,勾得我的心酥酥痒痒。我侧头,低声回应:“我也想你。”
而他每次出门,都会替我打点好府上一切事宜,不让我操一点心。
如此真心待我的人,怎么会不是我的夫君呢?
可我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惴惴不安。
直到鸿雁回话:
“小姐和沈小姐交好,我特意去沈国公府打听了,他们说将军并未回京。可我在回来的路上……”
她有些支支吾吾。
“看见那对狗男女被宁安侯府的人接走了,他们还称他侯爷。”
“也许是他收买了侯府的人,又或是找人假扮的。”
她说得不无道理,况且以沈国公在朝中的地位,除了皇上太子,谁又能让他帮忙隐瞒呢?
而我又是见过皇上太子的。皇上年迈,太子卧病在床,不可能是他们。
如此想来,只道是那男人胆大包天了。
十日后是爹爹的忌日。
当初爹爹拼死一战,守住边关要害,成功阻拦敌军南下。
而这一战,更是鼓舞军心,将士们背水一战,一举击退敌军。
皇上念他功绩,将他的牌位供奉到清凉观,受万民景仰,更是在爹爹的忌日与皇后率领京中贵族大臣亲自祭拜。
我却在皇上身后见到了那日上门来的男人,不由得拽紧来了拳头,心中不安像是大山一般向我压来。
看来他所言不假。那我的夫君又是何人?
穆楚云走路一瘸一拐,上次被打后还没有完全休养好。可他看我的神情却是十分倨傲。
而他竟然还带这那个叫柔儿的女人。
我看向她,对上她阴毒的目光,听见她内心咒骂。
魏昭然怎么不跟着她那短命的爹一起死了,这样侯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不过就她这种凶悍的女人,我不用与她明争,侯爷迟早也会休了她。
我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后醒来,只要与人对视便能听见对方的心声。然后自我进京后便在不能了,却不想此时竟又恢复这样的能力了。
我不由得露出嫌恶的神情,却不想她突然落下两滴泪。
“大娘子这般瞧我,像是要生剮了我一样,侯爷我怕。”
穆楚云也不顾皇上皇后就在前面,转头将她护入怀中,又抬眼恶狠狠看了我一眼。
毒妇,若不是为了西北军军权,谁愿意娶你这个土包子。不过军权在手的确是好,光是军饷能有不少油水。
他竟敢贪墨军饷,我不禁捏紧了拳头。
却不想他随之上前跪在皇上跟前。
“陛下,臣驻守墨城一年,如今回京是要请皇上赐一道赐婚旨意。”
“请陛下钦赐我与柔儿的婚事。”
“民女白柔谢主隆恩,白柔愿作妾服侍侯爷和大娘子左右。”
不等皇上开口,她就忙不迭跪下谢恩。
周遭的人却是抬眼看我,眼中不乏戏谑,等着瞧我如何应对。
今日是我爹爹的忌日,身为我夫君的穆楚云竟求皇上恩赐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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