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语拒绝了,她伸出手抵着郑天铭:“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郑天铭看到她脚上渗血了,气的额头青筋爆了起来:“又不是不能走了,你急什么!能不能长点脑子!”
徐梦语轻咬着嘴唇,随后叹了口气:“你少骂两句可以吗?我下个礼拜一就走。”
跟他同居,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郑天铭手一顿,他皱着眉:“去哪?”
“总不能一直躲着,工作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徐梦语说着用力推着郑天铭,不想挨着他了。
郑天铭没理徐梦语的挣扎,直接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也行。”
他在这指不定要蹲到什么时候,她不想在这,早点离开也是好事,一开始就没想她能住半年。
徐梦语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算了继续搞事业吧,不过下半年她打算多抽出一部分时间陪陪徐鹿。
郑天铭轻轻将徐梦语放在了沙发上,他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刚刚去哪了?”
徐梦语心一惊,她扶着他的肩膀:“你有病啊,一惊一乍的,我勾搭野汉子去了!”
“徐梦语,我不会继续问,但下不为例。”郑天铭说着站起身,去拿药箱。
地毯上印着灰,但鞋印不是他的,她身上没有血气,日期也不对,她脚大面积出血,一看就不是练习走路那么简单。
她在怎么小心,也斗不过经过专业训练的。
“我去了楼上,你送煤气罐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徐梦语说着晃了晃腿:“去偷汉子。”
郑天铭握着门把手,深邃的眸子直接沉了下来。
“我什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嘛?”徐梦语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我需要一个能用的,楼上的刚刚好。”
这话多少有赌气的成分,但是徐梦语知道,郑天铭会信。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郑天铭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出来后,他蹲下身,慢慢脱掉她带血的袜子。
徐梦语伸出手揉捏着郑天铭的耳垂:“不过因为他们人多,我就回来了,我喜欢一对一...”
“闭嘴。”郑天铭拿着棉签,眼神凶狠,语气更差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梦语轻笑两声,手顺着耳垂慢慢下移,指尖在他的喉结处停了下来:“要不要陪我乐乐。”
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郑天铭还是耐着性子把药上完了:“好,你别哭就行。”说着,他高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徐梦语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郑天铭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一个是置气,一个双眼迷离...
郑天铭的吻不算温柔,充满了占有欲和愤怒,他的手顺着她的腿向上,握住了她的腰,指腹上的手茧,磨的人有些不舒服。
徐梦语的舌尖被吮着,嘴唇已经发红了,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炙热的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徐梦语胸口起伏,喘着粗气,耳边传来“砰砰”的心跳声。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郑天铭直接揽着腰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刚刚去送煤气,手脏不能碰她。
徐梦语坐在沙发靠背上,小裤子挂在脚踝,脚尖撑着身体,郑天铭手撑着沙发,他穿的整齐没有一丝凌乱。
徐梦语双手紧紧攥着,难掩的声音发了出来...
郑天铭抬起头看了一眼。
花骨朵似的,更加娇嫩了。
“别逗我了。”徐梦语气息不稳,声音娇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