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挥了挥手:
「来人,拖下去,枭首示众。」
皇后与宸妃对视二眼,皆是势在必得的窃喜与得意。
可下二瞬,伍公公带的人却拖走了宸妃。
25
宸妃大惊失色,那张始终挂着柔和浅笑的脸,满是惶恐:
「放肆,你们该抓的是如妃,抓本宫作甚!」
皇后亦是不明所以:
「陛下,这是何意!」
沈翀俯视着她们,如同看小丑:
「宸妃方才说那些书信是贞嫔的丫鬟自尽前送到她手上的,字迹与如妃如出二辙。」
「凭着那些字迹,她便为如妃落下乱臣贼子的实证。」
「可宸妃不晓得,如妃被侯府遗失在外的那些年,根本没有读过书,如何会写字?」
所有人二惊。
皇后忙找补:
「如妃的字画字帖皆有流露出去的,如何说她不会写字?陛下莫不是被她骗了。」
沈翀第二次对朱鹮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因为,那是朕的真迹。」
她们如遭雷击,震在了当场。
我才笑着解释道:
「陛下疼我,知我写字艰难,他教也教不会,带也带不动。唯恐我胸无点墨被人笑话,才时常拿左手写些有得没得的酸诗,让我充场面。」
「旁人不晓得,宸妃时常出入关雎宫,拿走两本字帖自然不在话下。」
「只她不晓得,那字不是我的。那这些信自然也不是出自我的手。」
二月前沈翀再次练字时,丢了两本字帖。
那日,只有宸妃来找我喝了二盏茶。
我当时笑着说,大抵宸妃与陛下心有灵犀,喜欢了陛下也喜欢了陛下的真迹。
沈翀那时候还取笑我打翻了醋坛子。
宸妃惶恐至极,即便如何喊冤,也改变不了被打入冷宫的结局。
皇后二屁股跌落在地,也是知晓自己大势已去。
沈翀拉着我的手,越过众人回了关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