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能瞧出我中毒!””炎熠痕看了一眼掌心的红纹。
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蔚安歌两只手摁着炎熠痕的肩膀,冰凉的唇,覆上炎熠痕的薄唇。
良久之后,方才松开。
暗一再次拔剑出鞘,被炎熠痕拦住。
“让暗二保护她!”炎熠痕摸着嘴唇,吃惊的发现掌心红纹淡了许多。
震惊之余,“让神医来!”
炎熠痕想起来刚才蔚安歌凑上来的时候,似乎往嘴里塞了什么,也不知道太子党知道之后,会不会肠子悔青了?
“神医白鹤求见!”
“进!”炎熠痕有些激动,就把手往白鹤那边挪了挪。
白鹤轻触炎熠痕手腕,震惊不已,还不忘试了试其他穴位,吓得跪在地上。
“王爷,可是见到了毒宗之人?”白鹤当年出山,寄居摄政王府,深知王爷的毒无法根除。
见炎熠痕不开口,白鹤继续说道:“王爷的毒连我都只能拖延时日,而今却半月之内不会发作,除了毒宗之人,天下无人能做到!敢问王爷,可是收了毒宗之人在府中?”
炎熠痕点头,“莫要多问!”
“是,王爷!”白鹤苦笑。
“你留在府中!”炎熠痕还需要借神医的名号,如果蔚安歌身份暴露,恐怕会引来危险。
太子党知道自己把天才当做草包送来摄政王府,恐怕会气吐血吧?
这一夜,蔚安歌睡的极为不安稳。
天刚亮就被土匪似的砸门声给吵醒了。
蔚安歌裹着被子,站在门内问道,“何事?”
“王妃,我们伺候王爷洗漱!”丫鬟们都杵着,等着那扇门打开。
“伺候王爷洗漱来找我作甚?”蔚安歌看了一眼手腕处的彼岸花印记,过去了一夜,愈发显得妖艳。
再覆上手腕的时候,猛烈的毒性让周身疼痛,仿佛快要被吞噬撕碎了一样。
“真见鬼!”蔚安歌走到镜子跟前,拿起银白色的发簪,轻轻的划破了指尖。
黑色的血滴落,不小心沾染着毒血的发钗,几乎瞬间融化!
蔚安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床沿,想到了那双深邃的眼睛,蔚安歌还是有些惊悚的感觉。
那双眼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却足矣冰冻千里!
“看够了出来吧!”蔚安歌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门口,倚着门框。
竹苑附近都是竹林,藏一两个人的确很容易,可是蔚安歌并非常人,曾被丢进深山老林七个月!
没动静?
蔚安歌皱眉,难道是幻觉?
想着身中剧毒,极有可能是幻觉,便没多想了。
竹苑的凉亭内,暗二跪在地上。
“所言属实?”炎熠痕轻笑。
这个王妃果然不一般,暗二的身手几乎可以跟暗一平分秋色,只因为入王府迟了些,便唤作暗二。
“属下当时刚落在树上,就被王妃发现了,请王爷重罚!”暗二一脸面如死灰。
之前还吹着不过一介女流,却忘了能让摄政王手下留情的没几个。
“很好!”炎熠痕起身“她可有说什么?”
“王妃似乎中毒了!”暗二突然觉得蔚府的水很深。
“让神医为她瞧瞧!”炎熠痕想看看白鹤看到蔚安歌会作何反应。